第76章 废后逃走 周公奇遇

第77回废后逃走周公奇遇

话说诸妃嫔继续吟风弄月,单言褒姒吟道:纤云一卷天无河,清风吹空月舒波,可是那个阴晴圆缺弄得,心郁怎堪舒?寻常一样窗前月,飞走云烟几缕?缥缈孤魂影,迷雾霄壤千里居,谁见幽人独往来?却是此中道路古来难。前尘历历如埃,幽台难尽意,却几度欢悲?月弄清柔,星汉渐落晓星沉,还有几分烟消影深时?饮风谁吹秀?江上明月迎清风,空城澹月华,何是步摇款款不堪留?清月出岭可是光入扉了?每个清辉澹水木,演漾在门户,那个天然浑成,声弱力还休?每个停留,云来气接峰岭,水月寒通天长,意尽却彷徨,还离恨怅心头。星月欲掩云曈昽,山盟诺许仍有,可是深惧海誓轻言痛疼,急得星月轻衣未更微露,忙向人间住。浮生孤寂天上,谁可共言欢?却是散尽物华一梦长,过眼云烟茫茫,还把露珠淋干?那个痴往,一时豪气纵横,慷慨激昂,不过眼高手低间,可有人这么轻看?谁知吾心况众人乎?非人情,难亲,可是人情太过将就?吾亦人情,却人情吾何?

姬宫湦此时见褒姒力敌众妃嫔,很是心疼,就出面来说道:寡人也吟一首,且听来:昨日桥村江浦,今日山川水渚,山色卷帘看来,嫦娥何体态?每次蟾宫星阵摆就,多少雨中情怀几度风?何处片云做许大?通天障碍银蟾出海,教人如何唬退众星退后?停杯不举,止歌不舞,虬髯捻断,星眸睁裂,老月何须大胆不出?那个淡云影沉,是不知离别情深?真正正急如何是好?犹怨离恨天太无情,一声吼,凿破天,月轮滚出来。看取碧空寥廓,月脸扑扑。柄在手,清晖一时满天下,又怜取月色可怜巴巴。试问世间谁怜一轮月光?却阅尽万物谁曾收拾捡起一缕藏着?又有谁可折叠一方闲置?曾经几赋予大地的温柔,满是憔悴的描白,纵使凋零也堪入画,却谁将这一点怜惜卷走收藏?恐怕只道是寻常,已成习惯,轻掷一边不看。看云渺渺,水茫茫,谁知宇路许多长?朦胧淡月云来去,多少事在月明中?却逐烟波千万里,未知何路到龙津,那个凌然之风,可是千年一叹?

褒姒正要来说道,被姬宫湦制止,让休息一会,便停歇。

姬宫湦便问众妃嫔道:还有谁来?

林美人便出列吟道:茫茫宇宙如许大,一月杳杳空阔迷行踪,却照尽古事多少,何呼不见古人物?都道月神能干,月异日新徜徉,无视万物存在。月徘徊却是旧风流,神秘又动人,牵强附会多少美好。天上如今宅在有无?上界星辰可有官府?却是谁用神鞭催日月?却不知是谁惊了月亮夜?弄得光束倾洒地,收拾来更漏。天上可有锁空钥匙?如何一轮老旧路?人却登天万难。云本无心竟自闲,捲舒无碍却空天,还是为那一钩月不同?

芈夫人一听就说道:这不对了,今晚可是满月,却如何吟成“一钩月”了。

林美人听了,有些慌七八忙起来。

褒姒就解围的说道:今晚上,志在吟风弄月,不局限一定要是圆月。王上刚才也说了,让吟风弄月,却没有局限是盈月亏月得。

芈夫人一听,语塞。

褒姒就说道;还是请林姐姐继续。

林美人一听,从心里感激褒姒为己解围,于是重理了下心绪,便继续吟咏道:云本无心竟自闲,捲舒无碍却空天,还是为那一轮月不同(在此把“钩”换成:轮)?淡泊乃几道?人间迹如扫,只有俗眼迷是非,酌情钓月心不能。嗟叹,月走不同寻常路,人心岂能够着?掬水捞月月还沉,打碎一湖翡翠珠光,镜花水月开落,跌落粉碎。

姬宫湦就吟道:观吾无翅追云上,傲世宇天逐浪飞,漫看峰林江海,谁张目知我愁添?人面不知处,去得山林深浅,力尽丘壑一个尽,燃尽月晖,可知月台张弛收缩为那般?谁知光面背后月暗淡?悬月客路悲欢,娇魂逐夕斜样,却不知谁惜其每次可怜的出场?是忘了自己触目凄凉多少?奈何辐蚀褪物华,谁怜形容减瘦?由它冷露娇颜损。娇滴滴到此谁管?于浊世中,竭尽全力可是自己?不知远近,却渐行渐远,还无处相问。老月在钓何人?且向山中过年?还是那里故乡?仍然月样人样,老是那个形态,却几曾见山河支离破碎?一月任高飞,是造物心肠本有别?得失亦悠悠。沧海桑田只等闲,此中一日过一日,月还是那个月,只是人面易改。冷月还知牒书昭告?可是看尽人间别离?一直只向红尘拭着看不见的泪花露珠,恨人还枉辜负?月谟太诡太深,万里琼瑶难揣摩。誓要推倒月山跺个坑,震撼动月球。仗剑一挥,截断紫云腰带,仔细看嫦娥体态,却是可怜巴巴。如何可怜?空缱绻,说风流,四海无可归处,九族何所倚亲,只影向谁去?

王美人吟道:望千山隐隐,波澜动摇天末。任兔走,乌飞超忽,何是长揖人间竟不归?却虚豁一生江海心。上古消沉明清波,月轮却在溪涧沉浮,是莫教零落?月一呼,江海潮汐,可空吟遣恨?月纵横,奔突腾壮,驰骋多少豪情?看夜景虚明,晚若烂醉生天涯,照见人如画,却有多少依然决绝?山月飞星远汉,不过浮生一游客,却到今漂泊可思归?留不住岁月,牵不住时光,每个释然超脱,总是淡然面对,心地如何这么冷静?点点萍踪,欢也零星,悲也零星,却如何及时收取自由身?弄得阴晴圆缺不定。抱月眠思,淡看世事沧桑,如何放下执念负累?却心自安然无恙。一个轮回的原点,怎么演,都抵不过一眼,再沉陷也偏悬天上妩媚绝艳。

褒姒此时也就主动吟道:月鉴方来事业新,不会这些情味,何见汝神气机?只凭一点自精神,任飞去天涯,可是物华天产?惟余一颗空心在,拼出自己一片天,才入毫端便逼真,诸星还不及月亮。忽然天上,留连夜里,不曾失本心。月开新宇,却不论道貌与天形,照尽古今多少事,幻出千般人面目,又如何?况是韵华,一点浩然气,千载快哉风,繁华竞向暗里吐。分将风月,点缀片时,看重逢又多遥远?但行前程,莫问后路,又何必听天的?岿然不动天上,胸中有万千丘壑,何功成名遂?不坠青云之志。看月宵舞,露华清晓,死心如铁霄壤,是拭身手补天裂?

张美人吟道:一个倏忽就,华丽的绽放,浮光掠影里,恍恍惚惚,明明灭灭,却给世间带来无限妩媚气象。可是月华流泻,竟夕不能寐,普照大地,如此的心境,却怎堪归于沉默?崎岖路月色仍清,看惯路尽野人行,多少人情里面?寻寻觅觅,兜兜转转,哪儿都在流浪,灵魂却不在原乡。熬过无数个夜末,穿越世间荆棘载途,每个由内而外的圆缺,何依旧没有归属感?怅然回首,此身无所倚,心亦无所向,可是与谁归无伴?心何以安放?沧海浮生劫难,却是平常?未及风云叱咤,到头来栖栖遑遑。如此特立独行,如此寂寥落寞,也仅如此这般样?怎不堪伤?又如何伤?望尽天涯路,老月还是原来的样子。

那侍卫来到虢府,通过虢府管家,此见到虢石父。

虢石父与妻妾也是在赏月吃喝着,听了那侍卫的话就说道:不就是死了个侍卫头领吗?今个中秋佳节,王上正在兴致时候,不要让此事扫了王上的雅兴,否则大家都吃罪不起。

那侍卫听了,怏怏不乐是欲退去。

虢石父就又支会那侍卫一声道:什么天大的事情,一定要待今晚上过去。若是谁冲了王上的兴头,别怪没人支会你个,丢了项上脑袋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那侍卫听了,沮丧而去。

虢石父继续与妻妾吃酒娱乐。

褒姒吟道:一些许疏狂,不问前路知己有无,却须放纵,奔赴天上。碧海青天夜夜心,浑教醉几千万场,仍不罢休,不落的月亮?每次云幕高张,星罗棋布展,却清风浩月作甚忙?过尽千山万水,烟水茫茫,已不记得来时路。月随人千里,却无人伴行,亦如此镜般明。何只见人儿戏,掬水月在手,实堪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分明掌上见嫦娥,何是那么羞?还是久居蟾宫失人语,难与人沟通。身如不系之舟,不论平生功业,真情天涯万一温柔。瘦应因此瘦,圆亦因此圆,心事吟余忽惆怅,实是月不堪人戏。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谁昔吾往矣亦依依?同居常千里何是两嫌猜?何必钩钓邀约踏上月台?回首万里,故与人长绝何相亲?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是今宵不忍圆将圆又常缺?眼前万里江山,今夕复何夕?共此月光,是为霞尚满地,谁辜负一片月光酬和?那个廊上月华如昼,试看有几许消魂?却是凉夜伴孤吟。寻常半胧淡月,与留连今夕盈圆,能消磨几刻光阴?却浑不似旧心情,月还新。月又渐低,清绝。影也别,如何共说?

黄御人吟道:看月儿不去,其生动的气韵,浮现在眼前,浑然天成,却展转难为情。那不言自明的意境浑融,有种灵动之感,却磅礴的气势,气象万千。照彻灵犀的约见,敲叩着深邃的星空,即兴又高远,恬静中分外妖娆。只需做自己,保持天真,成其自然,一轮月更加美轮美奂。发乎天然,天机迥高,万象玄化,神工独运。创造之心,创造之迹,自然绝伦,天然去雕饰。孑身奔波此殊途,只为余生不辜负?月色满地,那里人家有。放眼云淡风轻,却自知之明,惟岁月静好。却叹今生谁舍谁收,怎教两处销魂?自行自得自乐自赏却酬向谁?可是娇羞空中默默欲同谁诉?

褒姒吟道:今夜昔时风月,那个临远苦意,多少人知?每个投身寄天下,心随长风去,却气骄凌上都长啸行。八荒驰惊飚,飘飘何所似?居然天上客,依旧坚守,深藏多少许久的秘境?月上天然居,身在天上,心老是人间。直待现在,今宵剩把月光照,谁知可与语人无一二?叹人世,几回魂梦与尔同?虽星儿忽成行,到底意难平,当时只道是寻常。月儿已朦胧,恍如隔世一般,可是月晕天风雾不开?极力扫雾霾。谁说无语不解?看其轻模样,可是别有根芽?却冷处偏佳。更无人处月胧明,是非常精炼生动?空缱绻,说风流,可知漂泊如人命薄?是如今,吟风弄月,不同俗流,形单影只,何却闲抛空中更向谁?

吴御人吟道:空灵一转,却因尘缘未断,便人间天上,可是夜魄爽何轻?谁知其那倚伏状,学那可怜样,给谁看?自然循环至,年年多么峥嵘,可是苦乐心自知?又何苦作蹉跎。潇洒天地间,淡看人间事,任风云变幻,可是天地中宽窄,泄漏一驰老月。长一点心宇天,隐藏在尘外,潜行沉浮中,让人捉摸不透再琢磨。何不尘泥封?却心自可坦然,这月脸真大,怎是不知羞。此道可须天付?那个不圆争得破,才正又须倾斜,可是每个抵达不迷失?还是月行自己找平衡?怕一不小心,跌落凡尘,自找难看。一笑问青天,风月可任招呼?天无语,仍渐展寒宫宇。群星熠华本色,捧月稍退后。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是不因为风云而行却留白?还是自己担着什么重任不能说?却令行云有影月含羞。

那侍卫便喊了几个同伴收拾断点尸体,个个气愤不平......

是的,周天子与大臣们都自顾享乐,他们这些无名卒的一条小命又值几何?死一个人,就如同一只蚂蚁。

褒姒吟道:频见此轮月满,却即应华发生,可是醉里相媚好?试问卷帘人,如今风景,何人为写悲壮?看湖海平生豪气,风约云可留住?是为觅出人之句?月行天地间,持谁风券?却累上行云谱月章。天教分付与疏狂,何莫问归处?急急老天上。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可是不爱风尘?可是被前缘误?老月天上,几曾着眼看人物?只是渐展琼宫竞奢华,卖弄给人看?却被人强赋多情,可是玉楼金阙慵归去,雪洗虏尘静,哪里有情一点?看影湛波平月溪明,重重似画,曲曲如屏,何是渺渺唤人愁添加?白云千载空悠悠,万里烟波使人愁,老月何曾失本真半点?风急天高艰苦,历历乡关何处是?沧海明月当时可曾惘然过为谁?看上下是新月,这一魂一魄一隅壮丽,骇波与天浮,何就不能一转身给人看背后?究竟在藏匿什么?萧萧风月真的一尘无?欲乘风去,何是风月不听使唤?却自有天公管?不自由,落在半天上。

刘妃嫔吟道:须对清风皓月,别有天地非人间,笑而不答自在天上,是醉能几许?月遭碧水潜勾引,散落星月一江湖,却明媚物华几人看来?看天涯踏尽红尘,举止无心,却魂牵梦萦人,可是一轮月透明人?一掠天而过,何要人铭记还离开不能?烦恼真是自取?有意天涯,一颗随遇而安的心,何是一弯冷月透窗凉?月色如银,虚苦劳神,却清夜无尘,可是乐尽天真?看中庭月色正清明,人影鉴中移,花不尽,月还无穷。不知转入此中来,笑青吟翠向崔嵬,花前月下对何人?一个相逢,花谢月朦胧。

褒姒吟道:皎皎空中孤月轮,风清月晓,做出漫天漫地姿态,共谁峥嵘?海上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却为谁忙着?那个日中天,照尽长夜,逐退无数繁星残月,何等辛苦月出?算来何必奔忙?作那甚远游计,一任张威势,给谁看?千里烟波何残照?那个圆缺,何必竞短论长?细忖人间,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每个不放轻过,不动声色,不屑随人是非,好似山河都是我的。秉灵照着迷情,当场即幻,转眼皆非,却为欢几何?试问夜如何?金波淡,玉轮轻转,谁将流年暗中偷换?繁星数点,一点明月窥人,孤客飘身岁载华,何惊世界殊?聆听碎月苦无眠,斑斑点点,几行陈迹,回眸得失何曾在心田?那个相思瘦,瘦相思,夜夜何减清辉一点?

辛妃嫔吟道:破云月来花弄影,风不定,人已静,伤流景,那临晚镜去去几时回?如今寂寞庭院尽清明,人儿为你赋吟。昨晚风还冷,风雨此时初定,残花又似去年病。入夜重门锁着静,风吹不醒楼头那人,淡月仍胧明,不知当时携手处,隔墙送过谁的身影?可能且共从容?天际流云舒展妙曼,云路几层过关?几许缱绻仍梦幻,还有谁在痴想?看星移物换,星几斗样子?月只一弯,却千回百转疯发韵流气象。念起氤氲波澜,都成一幅山水画,能说月不咋样?难怪任它张扬。

姬宫湦此时见侍女给己斟酒,便看着杯中酒吟道:酒落杯中月先入,何是月儿比人急?都言月不解饮却是虚,原来老天爱酒更胜人物。一杯领取青天月,和月和天皆蘸湿,何是老月这般介入?不怕湿身也醉酒。举杯将月欲吞食,又疑月是一团还两团,好个月亮粑粑让人真的馋。抬首犹见月在天,万古心情也犹豫,是饮不饮却难定,何是此月如此拿人心?如此好月不想错过,和酒和月痛快一饮,只为暖暖人心,不由得诗兴顿纵。酒入诗肠意气发,月入诗肠冰雪泼洒,那个痛快豪情难比拟,好个月饼迷醉多少人?一杯未尽诗已成,诵诗向天破天惊,弄得月辉纷落还随波流不尽深沉。品着美味佳酿,信手邀月来,把玩手中,吟风弄月,真个尽情潇洒。原来老月一骸骨,酌酒更吞一杯无,此心豁通达,回味仍无穷。撒野今生,把酒奉陪,不醉不罢休。借一杯浊酒,把己灌醉,让心空了,使月填满心襟沟沟壑壑。再举杯邀明月,那颗收不回来的心,月下独醉,酒中闻香,还有桂花香味。

话说姬宫湦见夜深了,就让诸妃嫔宴散而去。

褒姒见诸妃嫔散去,不由得多愁善感起来,却是但愁数罟损鳞鬣般又吟道:问乾坤,何处可容狂客?又何曾系得行人住?却消得神仙体态,一轮小样瘦减去,还偷窥在天上。无论去与住,生涯皆苦辛,却是身事同漂泊。独问津不知何处,还苦力经营庭野地?惶惶千里道路,不安穷途凄楚,却万转千回思想过,朝云聚散,目断人何处?这夜轻敲人窗户,可是平常偏会笑侬愁?便频夜晚来安慰一走,还洒了一地月光无人待收拾。莫要问前程,不为牵情顾,在天上等候?谁知低目向尘埃,却苦楚凄断,是被谁分了月光?月色溶溶,却千岁一直随风飘流,不知古今何处尽时,谁言天地宽?带得海山风露,还烟抹收痕,是记不分明一帘梦添?却光明晶莹殷勤寄与,却水研花片银光粼粼,却怜惜多少月光流去,那个凌露可是无限山河泪?情悄悄,寄愁何处好?点鬓星星,月上桃花,却暗损韶华,可是宵倾月魄寒。

......

姬宫湦朝堂议事。

虢石父就把断点被人下毒致死的事情禀报上来......

姬宫湦一听大惊道:谁人大胆,竟敢在镐京王宫下毒,毒害寡人贴身侍卫。立即查办,严惩不贷。

申姜氏知道断点暴亡,非常高兴,就筹划逃离镐京的计划。

申姜氏那名死士因没有毒杀到姬宫湦,有些不甘心,就趁着夜晚再次想入王宫。谁知王宫已经戒备森严,下不得手,只好放弃,也就准备帮助申姜氏和其子宜臼离开镐京。

申姜氏让那名死士再为自己做件事,就是潜回“岐山宫殿”,盗出王上心爱久藏的一幅画,那副画中人就是“褒姒”。

原来,申姜氏一次无意间听到王上与断点的讲话,王上拿着一卷轴要断点请人给精装一下,说什么给姒夫人一个惊喜。那日见断点拿着一幅被精装过的画轴回来,因其没有看见王上就放在王上的书案上,自己便过去偷偷展开,却是那个妖精褒姒的画像。后来王上回来,就把那副画放在书架上,应是还没有送到那妖精那而在原来的地方。今日想来,那副画可能还有其他用处,就让那名死士偷来。

那名死士果不负申姜氏指望,偷来那副画。

申姜氏便携儿子宜臼逃离镐京,想回到申城申侯面前。

话说姬宫湦听说申姜氏与子宜臼逃离镐京,大怒,令斩了看守和侍候申姜氏的侍女,便一边派人捉拿申姜氏和子宜臼,一边下令守护通向申城城门的士兵严查.堵截过往可疑行人。

申姜氏与子宜臼逃离镐京,也是胆颤心惊,只要还在大周的地皮上,一日不到申城申侯面前,都是危险得,于是令马夫快马加鞭是急急赶车。

那名死士觉得马夫赶车太慢,就欲斩杀,被申姜氏制止却留了条活命,便自驾马车向前。

马车向前奔驰......

此时申姜氏在马车里对那名死士说道:现在轿车不能这样前行。本宫知道直通申城的路很近,却是不能走。

那名死士问道:王后,您看如何行走?

申姜氏说道:只要王上知道本宫逃离镐京,定是会派人沿途追来。马车一载我母子二人,又如何敌他单骑快马一鞭?为今之计,我母子只有绕道而行,马车仍然向前前进不变道。

那名死士就说道:可是王后和太子殿下需要人保护!

申姜氏脑筋一转的说道:把马车赶至悬崖,伪装事故。

那名死士听了,便按照申姜氏想法去做,使马车翻落悬崖。

姬宫湦派的追兵,沿着马半道,直追至悬崖边......

申姜氏等摆脱了追兵,绕道而行,向申城靠近。

姬宫湦在得到回报,真的认为申姜氏等葬身悬崖绝壁深渊里了。

褒姒在“勿尘宫”见手下两侍女在叽叽咕咕,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叽叽咕咕得。

聆取说道:听朝堂传来的消息,说申姜氏与废太子坠入万丈深渊而亡了。

褒姒问道:可是见到尸首了?

聆取说道:没有,正在搜索寻找呢!

褒姒听了,反叹口气道:唉!何是这般光景?好好的。

聆取就说道:王后姐姐,难道您还同情她吗?想她得势以来,从未给您好个脸色,您还......

褒姒说道:别人的脸色好坏,本宫懒得看。只是她计较的多了,才有今天的地步。不过,好歹是一条命。她活着时候,本宫都不与她计较一些;她如今已逝,难不成本宫还与个死人计较许多?

聆取说道:可是她毕竟......

褒姒说道:你下去吧!

聆取听了,离去。

褒姒唤连翘过来说道:你出去准备些纸币,寻个王上不在的时候,随本宫烧给申姜氏。

连翘听了,便出去了。

褒姒就寻了个王上不在的时候,与连翘偷给申姜氏和宜臼烧了些纸钱。

话说周公.召公至民间追查闹妖一事,不见丝毫端倪。

这日,周公与召公向前行走,却是大雾茫茫不见左右。看远处更是不能,又仿佛置身在雾霾里只有自己一人,可见雾霭之大。

召公与周公走着忽然道:你看见前面有个骷髅魂魄在行走吗?

周公听了就向前看去是说道:不有么!在哪里?

召公颤抖的说道:是真真切切的有个骷髅魂魄在行走,而且还是好几个骷髅魂魄在行走,明明就在前面,忽闪不见了。

周公又看了看的说道:我是看不清楚,只是看见雾里似有人影在晃着走动,不是骷髅魂魄。

这时,忽见迷雾里果然走出人来,却是一干身着孝衣的人,还抬着具棺材。

周公见了说道:原来是出殡的人。不注意,还真吓人一跳。

召公却是头皮发麻,从棺椁面前过,竟然还看见棺椁里死者的模样,是吓得拽着周公忙忙向前走,就差奔跑了。

周公见召公吓得那样子,就笑着说道:这倒是好了,王上让你与我查寻妖孽一案,还没有查呢!你的魂胆都似不在身上了。若是查到什么妖怪,你又如何降那妖氛?

召公听了说道:我以为那些妖气,见我们人的正气,自然就退避十里得。没成想,却......却......

周公笑问道:却什么?

召公笑摸摸头说道:却没有想到,被这些人是人不人.鬼不鬼得吓了一跳。有时候,人不是被鬼吓着,却是被人吓得不轻。

周公听了,笑摇摇头。

恍惚间听到江水声,此时周公召公便来到江边,正在发愁。

一只船来了,只见一人满是白发白眉白须的对周公召公说道:要渡船吗?开船了,船上还有两个位子,你们上吗?

召公一见那船公就瘆得慌,在疑猜,心里话:这又出了哪门子事了,难不成是碰见神仙了?

周公不待召公在思想,就说道:想什么?上船吧!

召公应着,也就没多思想,就上船了。

果见船上坐满了人,实是剩两个座位,便落坐下。

召公便把目光偷视旁人,就这些人有直坐着的.弯腰坐着的.斜身靠坐着的,还有躺着.睡着的,却都不说话,感觉里面死气沉沉得,心里话:我刚才看到骷髅人在行走,现在别是与这些骷髅人在一起哦!我来看看这脚下,是不是踏在船板上。

召公想着,便看脚下,仿佛看见脚下有云烟迷雾穿过,便一惊道:我别是在鬼船上哟?怎么怎船上还有云烟迷雾穿过得?给人似踏在无底船上。

召公一紧张,头皮炸裂裂一般,神经绷紧得,仿佛看见船无底是行在波心上,见周公仍然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闭目养神,不由得慌的手一把抓上。

周公见召公手一抓自己,便问道:你这是如何了?

召公慌道:你不见这船有点诡异?

周公见召公头上都出汗了,就问道:怎么诡异?

召公低声说道:这船没底呀!你不见下面水波在流动吗?

“不可能。怎么没底?这船有底呀!”周公也低声的说着,还轻一跺脚的道:这不是有底嘛!你别又眼花了?这是飘来的迷雾从我们身边穿过。

召公听了,仔细看来,船却是有底,心情也就有些平静起来了,也就不想多想,就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

这时,船上有个老者突然骂了起来道:你们这些都不是人,都是死了得东西。

召公心想那些被骂的人却一个都不应,不由得神经又绷紧,浑身顿起鸡皮疙瘩,就问那老者道:他们不是人吗?真是死的人?

那老者不答,却仍继续恶狠狠骂道:你们是死人烂人。你们这些僵尸死尸,很烂,烂得只剩骷髅骨头渣子了。

那些人也不理应,像没有听到一般。

召公一听,就联想到刚才看见的骷髅人行走,再看那老者两眼通红而仿佛又显丑.恶.鬼脸,便不敢看其。此时,他感觉头皮发胀,脑袋似炸开一般,却是炸裂裂的疼,就有昏昏欲睡态势,便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

船继续前行。

召公此时心一惊而醒,便四顾刚才舱里的人,竟然却一个人都不见了,吓得魂不附体是不待船上岸就跳入水里而没命得往岸上逃跑。

周公见召公刚才好好的,突然似失心疯病人一般跳入水里,便追着喊道:哎!你是怎么了?还没有到岸呢!你就跳入水里。

召公跳入水里,好在水已不深,齐在膝部。此时忽听周公在喊自己,便回头来欲答应,却又见水里许多人不知在做什么,有的似沉入水中半截,有的似在水面上,更是吓得忙忙上岸,慌若丧家之犬是没命往前逃跑。

此时船已靠岸,周公不见召公,忙去寻找,却见召公昏倒地上,额头上还流着血。

原来召公落荒而逃,撞到树上昏厥。

周公唤醒召公,指着青天白日说之。

召公说道:可能是我火焰低之故。

周公见其无碍,就去寻一家酒店落脚,便走进一家酒店招呼要住店。

店小二见周公召公衣着不是一般人,就说道:店里已住满人。只是二楼一客人,再不能我让他走就是了。

周公听了说道:哪有这种道理?算了,我们就吃点东西就行了,你给我们上点酒菜过来。

店小二听了说道:好的,客官需要吃些什么?

周公问道:你店里有些什么?

召公此时却是说道:点什么?店小二,你捡你店里最好的酒菜上就是了,不差你钱。

“好的。”店小二听了应着,便转身而去。

这时,二楼一身着青苔色衣服的人走来是笑着说道:哎哟!原来是两位贵人要住店。若是没住处,不妨就住我那屋里,我给你们腾出房间。

周公听了问道:你怎知道我们要住店得?

那人说道:适才你们在此说话,我已在楼上听到了。

周公听了说道:那就不打扰了,这样不好。我们吃过,就另寻他处。

那人说道:现在再寻客栈已经迟了。这一路上已没有客栈,也仅此一家了。我知道两位忠肝义胆,向来......

召公认为是对方是想巴结自己个,就打断的却冷冰冰说道:好了好了,好像我们不熟,我们认识吗?

那人听了就笑着说道:可能你对我不熟,可是我认识你们呀!

召公听了问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人听了说道:我不仅知道你们是谁,还知道你们来自镐京。

召公问道:我们是谁?

那人说道:你们出生贵胄,乃是当今天子的二叔,你是太保召公,这位是太师周公。

周公一听惊道:你是何人?如何这般知道我们的底细!

那人就又说道:我不仅知道你们是谁,还知道你们此次来的目的。

召公问道:我们来得目的是什么?

那人说道:你们沿途而来,目的意在寻查民间妖魔鬼怪。

召公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那人说道:我还知道,你们来时,遇一场大雾,碰见出殡队伍,还登了鬼船。

召公一听,想起刚才一幕,不由得头皮发紧,是额头汗珠儿出来。

那人继续说道:若不是你们平日刚正不阿,忠肝义胆,只怕你们也随了去了。

召公问道:什么“随了去了”?

那人说道:“随了去了”,就是死呀!

召公一听,不由得心惊肉跳。

周公知道遇见高人了,就问道:你究竟是谁?何是这般如此知道我们的行踪?

那人说道:我是谁,不重要。我还知道你们下次落脚的地方,并且吃什么菜也知道。下次,你们吃的是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