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伟看着里面那张他裸露上半身的照片以及有些凌乱的床,以及床上有些鼓的被子:“这好像是我家……的床?”
柳仙儿:“所以……什么时候的事?”
柳伟挠了挠头:好像是上个月月初的一个晚上,都凌晨一点半了,李纤纤突然来敲门,还喝得醉醺醺的,说什么她是黄金剩女,就想找个人生个孩子怎么就这么难?连夜店的吉他小哥都嫌弃她身材扁平像豆芽菜……后来就安慰她,就一起又喝了点酒……好像有点过界了!!“你少管!”
柳仙儿冷笑:“我可以不管!不过,李纤纤可不是什么白嫩豆芽菜!哥,你招惹了她,小心后患无穷!”
高素颜凑过来瞥了一眼:“跟她商量一下,最好生两个,一个姓李,一个姓柳!你要是纯当上门女婿的话,我怕杏花婶子拿菜刀砍你!”
柳伟:“什么啊?我跟她就是……”
高素颜挑眉:“一夜情?还是只提供那个什么……她出多少钱买你的种?”
柳伟看向楚九辞:“小九,别光看笑话!把你媳妇拉走!”
楚九辞:“你可以详细说一下前因后果,我们人多力量大,帮你分析一下,制定一个于你最有利的方案!”
柳伟:……
……
俩娃周岁宴的时候,举行了抓周礼。
陈河这家伙还临时往一堆东西里放了把玩具手枪,因为正值元旦,文创休年假,还带回了一个飞机模型,于是也放到了大桌子上。
“为什么还有两个房本?”文创不解。
柳仙儿解释:“一个七号院,一个楚家老宅,谁抓到算谁的!”
“这么儿戏?”文创倒抽一口气,“万一再来个老三怎么办?”
楚九辞笑:“两个就够了!”
张菊花:“你们怕麻烦,生了就扔回来!又不用你们带!”
高素颜态度坚决:“那也不生!你催你儿子吧!”
张菊花笑:“你是说高谨言吗?还没毕业呢!指望他还不如指望高小虾。”
那估计你指望不上了!高素颜想,就高素夏那追求音乐的劲儿,男人只会耽误她练歌的时间。
宝宝作为姐姐,先抓周。她乐呵呵地拿了离她最近的一本书和一个七号院的房本。
“臭蛋!臭蛋!拿qiang!拿qiang……”陈河喊。
文创:“拿飞机!拿飞机!臭蛋……”
众人都盯着臭蛋,谁也没注意,本来已经拿完了东西坐在一旁的宝宝又伸出了小手,在臭蛋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小手“嗖”地一下就把飞机和玩具枪都抢到了怀里,还抱得紧紧的,似乎意思是:我的!谁也别抢!
众人:……
楚九辞和高素颜对视一眼,高素颜对着臭蛋笑:“楚庭,你喜欢什么,赶紧拿!”
臭蛋的小眼皮向上翻了翻,唇角微勾,伸手将另一个房本和一本书拿到了手里,然后抬眼看了看自家姐姐怀里的玩具枪和飞机,小手抬了抬,又放下,似乎意思是:算了!给姐姐玩吧!我不和她争!
楚九辞看了看儿子手中拿着的那本书皱了眉头,因为那本书的名字是——《船》!而女儿手中拿着的那本书却是有点厚重的《三国演义》。
他看了一眼高素颜,后者也看着那《船》在偷笑,楚九辞无奈地气笑了:有这么耍自己儿子的吗?
“我的宝宝啊!当警察很累的!”陈河抱起宝宝,“你怎么喜欢qiang呢?”
文创跟他抢着抱宝宝:“宝宝也喜欢飞机,将来说不定是个女飞行员!有大志!”
陈河:“不行!你那飞行员一天天地不着家!”
文创乐了:“好像你这个警察就天天着家似的,我可听绣花婶子说了,你这一失踪就仨月半年的,我跟你说,别太拼命!小师妹都儿女双全了,你也赶紧整个孩子出来。”
陈河:“说我之前先说你!等你整出来再说!”
文创:……“等着!我这次回来就是搞定这事的。”
陈河:“真的假的?你有目标了?”
文创眨眼:“废话!高中就有了!”
陈河:“不会还是那个什么什么高晴吧?”
文创挑眉:“我忠贞不渝吧?”
忠贞不渝是这么用的吗?
文创:“领导的闺女看上我,我都不再变心的!”
陈河:……
吃完饭,陈河悄悄把文创的心思对高素颜和楚九辞讲了讲:“大师兄魔障了!那个高晴现在可是专跟省领导活动的大记者!”
高素颜:“我们的大师兄也不差!”
陈河的表情无法言喻:“当年就没看上他,你觉得人家现在一天天地光鲜亮丽,能看上他?以后说不定还两地分居当军嫂?反正以我对高大记者的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为了男人放弃自己工作的女人。”
高素颜:“高晴现在还没有结婚。”
陈河:“没结婚不代表单身吧?”
高素颜:“你有内部消息?”
陈河摇头:“大师兄让我帮他打听,你说打听还是不打听?”
高素颜:“当然打听了!他铁树开花,虽说他这铁树早就开花了,但一直不结果,这不也让人操心?你得尽全力!”
陈河点头:“行行行!回头他要是再被拒绝,我不负责安慰,先说好!”
高素颜:“嗯,你负责办事,小辞负责思想工作。”
楚九辞:……
“大姐,有你的快递!”高谨言喊。
“快递?”高素颜纳闷,怎么会寄回老家?她没买什么东西啊!
“说不定是诈骗!”陈河起身,“我出去看看!”
他还没出去,高谨言已经提着个透明的超市购物袋进来了!“是同城快递。这东西还有点多!”
陈河接过袋子打开,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把袋子一翻,一堆东西全倒在了桌子上:“小鱼,你们过来看!”
高素颜和楚九辞过来一看:全是木头枪、木头剑、木头匕首、鲁班锁……还全是双份的。
楚九辞拿起一把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雕刻的花纹:“酸枣花?是……是师父!”
陈河抬头:“高谨言,快递小哥呢?”
高谨言:“走了!”
陈河和楚九辞一溜烟地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