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难道是……那个屠夫?
- 躺平就变强?抓只诡异校花供养我
- 千古奈何
- 2057字
- 2025-06-01 00:09:37
今晚的北华城,乃至整个龙国的网络上,正掀起滔天巨浪。
今晚发生的两件事,如同两颗炸弹。。
第一件,是联盟新晋第九阶长老江离孤身一人,屠戮了第三城区血婪盟。
这条新闻配以现场照片和慷慨激昂的报道,瞬间引爆舆论。
无数人将江离奉为英雄,视为人类对抗诡异的希望之光。
他的名字、他的事迹,在社交媒体上被疯狂转发,热度直冲榜首。
联盟这是要再造新神了。
第二件,则是镇诡司总监狱被屠戮一空的可怕消息。
尽管官方试图压制,但如此大规模的诡异和镇诡师死亡,根本无法完全掩盖。
各种小道消息、内部传闻,如同野火般在暗网和私密论坛中蔓延。
有人说,是某个强大诡异组织的反扑。
有人说,是监狱内部出现了叛徒。
更有人猜测,是某个超越了第九阶的恐怖存在出手了。
镇诡司空荡荡的总监狱内,站着几道身影。
地面上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甚至连血迹都少得可怜,一切都化为了微不可见的尘埃,只有空气中残留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寂灭气息。
江离手中的神秘灵剑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感知着周围残留的能量波动。
他那双锐利的眼眸扫过这片死寂之地,眉头紧锁。
在他身旁,站着一位身穿镇诡司制服的成熟女性。
她身材高挑,曲线玲珑,面容端庄秀丽,眼神中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正是北华城镇诡司的总司长,柳如嫣。
她已是第八境巅峰的强大镇诡师,但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干净了……”柳如嫣的声音有些发颤,“无论是诡异还是镇诡师,所有生命体,所有物质,都像是被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一样。”
江离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我能感觉到,这里残留着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量波动。这种力量,已经超越了第九阶的范畴。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唯有传说中的……第十阶!”
“第十阶?!”
柳如嫣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震惊,“这怎么可能?无论是人类还是诡异,自灵能联盟成立以来,有记载的最高境界也只是第九阶巅峰!蓝星上……竟然存在第十阶的恐怖存在吗?!”
“我也不知道。”江离缓缓摇头,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深思,“但现场的痕迹不会骗人。这种将一切归于虚无的力量,绝非第九阶所能企及。”
他顿了顿,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名字。
“难道是……那个屠夫?”柳如嫣低声喃喃,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存在。
江离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个名字,对于他们这一代的镇诡师来说,既是传奇,也是禁忌。
“如果他当年没有出那档子事……”江离的语气复杂,“或许现在,他真的已经踏入了那个境界。”
但他很快便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出脑海。
那个男人已经被废掉了灵能,被关押了三年,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并且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总有卧虎藏龙之人。”江离最终只是如此说道,语气重新恢复了冷峻,“无论他是谁,如此残暴的行径,必然会引起灵能联盟的最高关注。这件事情,已经不是北华城能处理的了。”
柳如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走吧。”江离没有再多停留,转身离开了这片死亡之地。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孤寂,但眼中却燃烧着一股莫名的斗志。
第十阶。
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与此同时,北华城,玄武小区3栋701室。
公寓内,灯光明亮
季临渊穿着他那套万年不变的人字拖、大裤衩和短袖,正半躺在沙发上,姿态极其放松。
茶几上放着苏沐然和朱倩做的夜夜宵。
旁边还放着一罐开启的冰镇啤酒,他时不时地呷上一口,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表情。
且手里拿着手机,刷着短视频。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个瑜伽妹子在热舞…
读心术依旧开启着,苏沐然在浴室里的所有心绪,他都一清二楚。
恐惧、迷茫、认命、吐槽……
各种情绪在他脑海中交织,但他只是将其当做背景噪音,完全不放在心上。
就像是听着楼下大妈们唠嗑一样,吵是吵了点,但与自己无关。
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打打杀杀的日子,他早就过腻了。
那种将生死置之度外、时刻紧绷神经的生活,让他感到厌烦。
相比之下,这种有人伺候着、吃喝不愁、可以随意摆烂的日子,简直是天堂。
他呷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舒爽。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苏沐然穿着一套淡粉色的丝绸睡衣走了出来。
这套睡衣,材质轻薄,款式简洁,却意外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丝绸的质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
长长的发丝已经吹干,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和背后,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
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惊惧和不安,与她此刻的居家装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季临渊,眼神复杂。
这个男人,就这样随意地躺在那里,根本不像是一个杀人杀诡不眨眼的屠夫。
她真的无法理解。
一个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摆烂、颓废、混吃等死……
这完全颠覆了她对强者的认知。
在她看来,强者不都应该是心怀天下、或者野心勃勃、或者冷酷无情、或者追求极致力量的吗?
季临渊这种完全躺平、只想当咸鱼的态度,让她感到困惑。
但她深知,这个男人骨子里,绝不是这种性格。
其另外一副面孔,绝对是很可怕,很吓人的。
苏沐然觉得,他只是选择了另一种生活方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仁慈。
“季……季先生。”苏沐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
她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