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公孙芒砀山在线驱魔晁董曾头市秒变人形靶
话说梁山泊集团在CEO晁盖同志的英明领导下，业务蒸蒸日上，分公司开遍山东，连隔壁省的“山头创业者”都纷纷慕名前来洽谈收购（被揍服）。这一日，董事会（聚义厅）正开着季度KPI总结会，主题是“如何进一步提升梁山泊品牌影响力及打劫业务毛利率”。首席技术官（CTO）吴用摇着那把祖传的、扇面上写着“知识就是力量（物理）”的鹅毛扇，正唾沫横飞地讲解PPT：“综上所述，下一财季我们的战略重点应该是下沉市场，尤其是芒砀山片区，那里盘踞着一个叫‘混世魔王’樊瑞的小微企业，据说搞的是‘神秘学+打劫’的差异化赛道，估值虚高，亟需我们梁山资本强势介入，进行资源整合（揍他丫的）……”
话音未落，保安队长（步军头领）李逵“嗷”一嗓子蹦起来：“整合？整他奶奶个腿！哥哥们坐着，待俺铁牛拎两把板斧，去把那什么‘混屎魔王’剁成肉馅包饺子！保证KPI超额200%完成！”说着就要往外冲，被旁边的鲁智深一把薅住后脖领子：“铁牛兄弟且慢！你这‘人形自走拆迁办’的风格，去了怕不是把山头都铲平了，连个会算账的俘虏都捞不回来！还是让洒家去，保证打得他们服服帖帖，还留口气儿签收购协议！”
眼看两位“暴力拆迁派”代表要现场上演全武行，董事长晁盖赶紧拍桌子：“肃静！肃静！董事会不是菜市场！要讲策略！讲格局！”他转头看向角落里一直闭目养神、仙气飘飘（也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集团首席玄学顾问（法师）公孙胜：“公孙先生，您看这事儿，是派个‘并购小组’去走流程，还是您老亲自出马，来个降维打击？”
公孙胜缓缓睁开眼，捋了捋并不存在的长须（为了显得仙风道骨，他早上刚刮的胡子），慢悠悠道：“董事长莫急。据贫道掐指一算（其实是昨晚偷看了吴用的市场调研报告），这樊瑞小儿，不过是在终南山某野鸡道观旁听过几天公开课，学了点‘量子纠缠初级应用’（障眼法），就敢自称‘魔王’，实乃沐猴而冠。其核心技术壁垒（妖法）在贫道看来，如同小学生用算盘挑战天河二号。贫道只需带上两个‘实习生’——项充、李衮（这俩名字一听就是临时工），前去进行一场‘友好的技术交流’，保管让他哭着喊着签对赌协议，哦不，是归顺协议。”
晁盖一听，大喜：“好！就依先生！公关部（朱仝、雷横）准备通稿，标题要劲爆——《梁山玄学天团空降芒砀山，混世魔王秒变迷弟求抱大腿》！后勤部（宋清）给公孙先生备好头等舱……呃，备好快马！零食饮料管够，特别是公孙先生爱吃的那个牌子的话梅！”
公孙胜带着项充、李衮两位“拎包小弟”，骑着高头大马（租的），一路优哉游哉到了芒砀山。只见山门前立着个歪歪扭扭的牌子：“混世魔王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打劫事业部”。门口俩喽啰穿着不知道从哪个剧组顺来的戏服，一个扮牛头，一个扮马面，正蹲那儿斗地主。
公孙胜清了清嗓子，用播音腔喊道：“里面的朋友你们好吗！梁山泊玄学研究院公孙胜，特来与樊瑞道友进行学术研讨！麻烦通报一声！”
樊瑞正在山洞里对着本《三年施法五年模拟》发愁，听说梁山来人了，还是个道士，顿时来了精神：“同行？太好了！正好交流下题库！”他披上那件掉色严重的“魔袍”，拎着把桃木剑（淘宝爆款），雄赳赳气昂昂地出来了。
两人一照面，樊瑞先声夺人：“呔！来者何人？报上法术等级证书编号！”公孙胜微微一笑，从百宝囊（双肩包）里慢悠悠掏出一个……罗盘？不，是个最新款的平板电脑！他手指飞快划拉，调出一个金光闪闪、动态特效拉满的3D八卦阵图投影，悬浮在半空！
樊瑞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卧槽？全息投影？这……这得是5G加持吧？”
公孙胜矜持地点点头：“小意思，贫道自研的‘玄学OS系统’，支持AR/VR实时驱魔。道友，时代变了，你那套撒纸钱、念咒语的‘古典派’，该升级了。”说着，他手指一点，八卦阵图瞬间分裂组合，化作无数金色代码锁链，朝樊瑞缠绕过去。
樊瑞手忙脚乱地挥舞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WIFI信号快显灵！”结果只召唤出几缕歪歪扭扭的黑烟，被金色代码一碰就散了。他召唤的“神兽”更离谱——一只哈士奇大小的石头狮子，跑起来还顺拐，被项充、李衮拿根火腿肠就引跑了。
不到三分钟，樊瑞的法力值（和自信心）被彻底清空。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公孙胜的大腿：“大师！收我为徒吧！我想学这个！我想用PPT呼风唤雨，用EXCEL布阵困人！学费好商量，我芒砀山IPO的原始股分您一半！”
项充、李衮一看老大都跪了，立刻丢掉手里的火腿肠包装，也纳头便拜：“大哥！不，大师兄！以后咱仨跟您混了！求带飞！”于是，一场本该血流成河的并购案，在公孙胜炫酷的高科技（障眼法Pro Max版）碾压下，变成了大型粉丝见面会兼技术扶贫现场。梁山泊不费一兵一卒，喜提“混世魔王”师徒三人组及芒砀山全部固定资产（几间破草屋和一堆过期符纸）
这边公孙胜凯歌高奏，那边梁山泊总部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长得贼眉鼠眼，牵着一匹……呃，一匹毛都快掉光、走路直打晃的老马？他见到晁盖，扑通就跪，声泪俱下：“晁董事长！久闻梁山泊义薄云天，小弟段景住，江湖人称‘金毛犬’，专业搞‘国际名马供应链’（偷马贼）的！小弟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金国皇室‘借’来一匹绝世宝马——‘照夜玉狮子’！那家伙，通体雪白，一根杂毛没有，跑起来像一道闪电，自带LED呼吸灯效果，晚上都不用开车灯！我本想着，这等神驹，只有您这样英明神武、气宇轩昂的董事长才配得上！特意千里迢迢给您送来当座驾，提升咱们梁山泊上市路演的排面！”
晁盖一听“绝世宝马”、“上市排面”，眼睛“唰”就亮了！哪个霸道总裁不爱豪车（马）？他激动地搓着手：“马呢？快牵来让本董事长鉴赏鉴赏！”
段景住哭丧着脸，一拍大腿：“嗨！别提了！就在隔壁曾头市地界，被‘曾家五虎’那帮孙子给截胡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开着五辆……呃，骑着五匹高头大马，把我围了！为首的叫曾涂，指着我的鼻子骂：‘哪来的土鳖，也配骑这种皇家限定款？这马，归我们曾头市‘拼刀刀’平台了！正好搞个‘砍一刀免费骑’活动！’我报出您老的名号，您猜他们怎么说？”段景住模仿着对方嚣张的语气：“‘晁盖？那个土老帽？守着个水洼子就敢称王？让他亲自来曾头市，别说马，马粪都给他扬喽！还说要‘扫荡梁山泊，活捉晁盖宋’，做成表情包全网推送呢！’”
“什么？！”晁盖气得“噌”一下站起来，血压直接顶穿天灵盖！他平时最恨两件事：一是被人骂土老帽（虽然确实有点），二是有人惦记他的位置（尤其是宋江）！这曾头市，不仅抢了他心仪的“超跑”，还敢辱骂他，甚至扬言要“扫荡”他的公司？这简直是在他雷区蹦迪，还自带BGM！
“反了！反了！”晁盖气得原地转了三圈，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痰盂（宋清刚刷干净的），“公关部！给我拟战书！市场部！点齐人马！技术部……吴用你看着办！本董事长要亲自带队，踏平曾头市！把马抢回来！把曾家五虎做成‘五虎酱’下饭！让他们知道知道，得罪甲方爸爸……呃，得罪我托塔天王的下场！”
旁边的宋江赶紧拉住暴走的晁盖：“大哥息怒！大哥冷静！区区曾头市，何须您御驾亲征？派个副总带个团队去就行了，您坐镇总部指挥全局才是王道啊！”
宋江这话说得在理，但此刻的晁盖，已经被“土老帽”、“表情包”、“活捉”等关键词刺激得彻底上头，加上那匹“照夜玉狮子”的诱惑实在太大。他一把甩开宋江的手，梗着脖子吼道：“贤弟休劝！这口气不出，我晁盖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还怎么当这个董事长？那马是我的！面子更是我的！我必须亲自去！我要让曾头市的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甲方爸爸之怒！林冲兄弟！点兵！出发！”
晁盖带着林冲、呼延灼、徐宁等一票精兵强将（主要是能打的），气势汹汹杀到曾头市。一看这曾头市，好家伙，不愧是搞“拼刀刀”的，防御工事修得跟大型物流中转站似的，栅栏林立，壕沟纵横，上面还挂着横幅：“曾头市欢迎您！砍一刀，马骑走！不砍？打死你哦！”
晁盖正在观察地形，琢磨着从哪个“入口”强攻比较划算（毕竟没买VIP，不能插队）。这时，一个油光满面、穿着最新款“云锦袈裟”（高仿）的和尚，法号“法华”，鬼鬼祟祟地溜了过来。他自称是曾头市“大觉寺”的住持（其实是曾家赞助的带货主播），对曾家的暴行“深恶痛绝”，是梁山泊的“精神股东”。
法华和尚一脸悲愤（演技浮夸）：“晁董事长！您可算来了！贫僧等您等得花儿都谢了！那曾家五虎，简直不是人！他们强征寺庙香火钱搞‘百亿补贴’！还逼着贫僧在直播间卖‘开光曾头市土鸡蛋’，不卖就拔网线！更可气的是，他们抢了您的宝马，就关在村北‘旧寨’的豪华马厩里，天天直播薅马毛搞‘0元购’！看守松懈得很，就几个临时工在刷短视频！董事长您神兵天降，现在去，保管手到擒来！贫僧愿为内应，带您走VIP通道！”
晁盖一听，热血再次上头！VIP通道！豪华马厩！临时工看守！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什么战略战术，什么风险控制，统统抛到脑后！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骑着“照夜玉狮子”，在聚义厅门口360度无死角摆拍发朋友圈的场景了！
林冲比较谨慎：“大哥，此僧言语闪烁，恐有诈！不如先派小队侦查……”
“侦查个屁！”晁盖大手一挥，“战机稍纵即逝！等侦查完，马毛都被薅秃了！林冲兄弟，你带大队在此佯攻，吸引火力！刘唐、阮氏三雄、白胜！你们几个跟我走VIP通道，直捣黄龙，抢回宝马！”说完，他意气风发地一夹马肚（骑的普通马），跟着法华和尚就冲进了夜色中。
林冲看着晁盖远去的背影，忧心忡忡地对旁边的呼延灼说：“呼延将军，我咋觉得……董事长这趟‘VIP之旅’，像是要去踩‘拼刀刀’的陷阱大礼包呢？”
呼延灼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但愿那‘照夜玉狮子’的马厩里，别堆满了‘砍一刀’的链接二维码。”
晁盖一行人在法华和尚的“带领”下，七拐八绕，果然来到一处看似废弃的寨子（旧寨）。里面黑灯瞎火，静悄悄的，只有几声蛐蛐叫。晁盖心中狂喜：“果然看守松懈！法华大师诚不我欺！”他迫不及待地翻身下马，就要往最大的那间屋子（疑似马厩）冲。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四周瞬间亮起无数探照灯（火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并没有）！曾家五虎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密密麻麻的伏兵，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为首的曾涂举着个大喇叭（铁皮卷的）狂笑：“哈哈哈！晁盖！等你多时了！感谢老铁法华大师送来的‘董事长级快递’！兄弟们！刷火箭！哦不，放箭！给我射！活捉晁盖，今晚直播间抽奖送‘天王原味披风’！”
刹那间，箭如飞蝗！更缺德的是，这箭还不是普通的箭！箭头闪着诡异的绿光，还散发着一股……过期榴莲混合臭豆腐的销魂气味！
“不好！中计了！”刘唐、三阮等人慌忙挥舞兵器格挡。晁盖又惊又怒，气得破口大骂：“法华！你个秃驴！说好的‘精神股东’呢？你这是‘精神碰瓷’！我要去消协投诉你！”
混乱中，一支角度刁钻、味道尤其浓郁的“生化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噗嗤”一声，精准地命中了晁盖董事长那英挺的……鼻梁！
“嗷呜——！”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晁盖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脚气、狐臭、以及三伏天公共厕所的酸爽气味，顺着鼻腔直冲天灵盖！他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保护董事长！”林冲在外面听到惨叫，心知不妙，立刻率领大队人马不要命地往里冲！一番血战（主要是被臭气熏得战斗力减半），终于把已经翻着白眼、口吐白沫（主要是臭的）、鼻子上还插着那支“生化箭”的晁盖抢了出来。
众人七手八脚把臭气熏天、人事不省的晁盖抬回梁山泊ICU（聚义厅临时改造）。梁山泊首席御医“神医”安道全捏着鼻子（戴了仨口罩）上前诊治。他小心翼翼地拔下那支“生化箭”，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勇气可嘉），顿时脸色大变！
“嘶——！”安道全倒抽一口凉气（主要是被熏的），“好……好生歹毒的配方！此乃‘七步断魂散’混合‘三日不洗脚精华露’，外加‘过期鲱鱼罐头提取液’！毒性猛烈，更兼气味攻击直击灵魂！董事长他……他这是物理和精神双重暴击啊！”
众头领围着病床（门板），看着晁盖脸色由白转绿，由绿转黑，呼吸微弱，无不悲愤交加。宋江更是哭成了泪人（演技在线）：“大哥！我的好大哥啊！你醒醒啊！那‘照夜玉狮子’咱不要了行不？我给您买十匹汗血宝马！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也许是宋江的哭声太有穿透力，也许是回光返照，晁盖竟然幽幽地睁开了眼睛。他虚弱地扫视了一圈悲痛欲绝的兄弟们，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那还在隐隐散发异味的鼻子，一股滔天的怨念和不甘涌上心头！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抓住离他最近的宋江的手（也可能是想推开这张哭得太假的脸），气若游丝，却字字泣血（主要是疼的）：
“兄……兄弟们……我……我晁盖……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实乃……实乃天命……”（还挺有文化）他喘了口气，眼中射出最后的不甘和倔强，“但……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听着！我死之后……梁山泊……梁山泊集团董事长之位……”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聚义厅落针可闻！宋江的手甚至有点抖（激动的）！
只听晁盖用尽洪荒之力，吼出了他的临终遗言（也是千古谜题）：
“谁！能！活！捉！住！那！个！射！我！鼻！子！的！龟！孙！子！曾！涂！……就！让！他！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呃，不！是！继！任！梁！山！泊！董！事！长！位！子！替！我！报！仇！雪！恨！啊！——”
最后一个“啊”字拖得老长，充满了对那支“生化箭”的怨念和对“照夜玉狮子”的无限眷恋。然后，我们敬爱的、倒霉的、被乙方坑惨了的、最终栽在一支“臭箭”下的晁盖董事长，头一歪，脚一蹬，带着满鼻子的“曾头市特产味道”，就此领了盒饭，享年……反正没活到退休年龄。
聚义厅内，瞬间爆发出震天的哭声（真假难辨）。宋江哭得尤其伤心（内心狂喜），一边哭一边喊：“大哥！您放心去吧！小弟我宋江，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定要抓住那曾涂，为您报仇雪恨！继承您的遗志……哦不，是完成您的遗愿！带领梁山泊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内心OS：董事长位子稳了！）
林冲、吴用等人面面相觑，眼神复杂。大哥这遗言……信息量有点大啊。重点到底是“活捉曾涂”？还是“继承位子”？这“位子”是指董事长？还是那个蚂蚁花呗？还有，大哥最后喊的是“曾涂”，但法华和尚才是主谋啊？这账怎么算？
不管怎样，晁盖董事长用他悲催的、充满味道的结局，为梁山泊轰轰烈烈的创业史，画上了一个极其戏剧性的、充满黑色幽默的顿号（不是句号）。而一场围绕“董事长之位”和“复仇”的更大风暴，正在这哭声和臭味中，悄然酝酿。
至于那匹引发血案的“照夜玉狮子”？据说在曾头市的直播间里，被曾涂骑着连做了三天“砍一刀”活动，马都累瘦了，也没人能砍到免费，最后被一个神秘土豪（疑似史文恭）用9999两银子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