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求追读)

刘光福一闪,转身就跑。

他边跑边喊:“二哥,二哥,救命啊!”

刘光福大叫着,没命地往前院跑。

刘海中更恼了,抽下皮带,追了出去:“兔崽子,皮子痒了,是吧?还敢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中院。

贾张氏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嘴里叨叨着:“得,二大爷病又犯了。”

棒梗躺在炕上,翻了一个身。

“奶,二大爷啥病啊?”

“哎,他呀,打儿子的病呗!”

看到刘光福到处跑,鬼哭狼嚎,贾张氏忍不住偷笑。

“哦,奶,他这病能治吗?”

棒梗侧身,看着贾张氏。

“呵,你二大爷的病,没法治喽!”贾张氏幸灾乐祸。

“嘿,奶,他要死了吗?”棒梗嘿嘿笑。

“哎呀,妈,你乱说啥。”秦淮茹坐在炕上,翻了一个白眼。

贾张氏拉熄灯,摸黑上炕,骂骂咧咧:“我哪说错了,二大爷打儿子,不是病啦?”

秦淮茹躺下,叹了一口气、“哎,妈,少管闲事,多活几年。”

贾张氏恼了:“淮茹,你咋这样,咒我短命!”

“哎,睡吧。”秦淮茹闭上眼,不吱声了。

“奶,别吱声,我要睡觉了。”贾张氏还在咒骂个不停,棒梗嫌烦。

贾张氏默不作声了,毕竟,孙子重要。

前院。

“二哥,二哥,快开门。”刘光福拼命敲门,大声喊。

“咯吱”一声,门开了。

刘光天打了一个哈欠,看着他。

“嗖”地一声,刘光福直接往里钻。

刘光天有些愕然,他这是咋回事?

刘海中拿着皮带,追到了门口,往屋里走:“兔崽子,你出来。”

一大爷和阎埠贵装聋作哑,没有出来。

刘光天把刘海中往外一推,冷冷地说:“爸,您有力气打人了。行,明天上班,自个走路。”

刘海中一愣:“老二,我……”

现在的刘光天,刘海中不敢打,甚至有点怕他。

“嘭”的一声,刘光天关上门,进了屋。

他感觉到,刘海中的好感度又降到-10%了。

刘光天懒得管,该死的系统,非绑定刘海中干嘛!

他咬牙切齿,发现刘光福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二哥,我,我怕。”他眼里含泪,哽咽道。

“老三,别怕,有我呢。”刘光天蹲下身子,安慰道。

“呜,我才进屋,鞋就扔在我身上。”刘光福忍不住哭出声了。

刘光天好言好语劝他,好一阵,刘光福终干平静下来。

刘光福不敢回家,转身进了另外一间卧室。

刘光天躺在床上,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

刘海中往后院走,破口大骂:“马的,老二打不得,老三跑得快。哼,有本事,你别回来!”

二大妈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孩他爸,打到光福了吗?”

刘海中走进屋,往炕上一坐:“哼,他躲进老二家,打不着了。”

“哎,孩他爸,你不会~连老二一起打呀。”二大妈笑着说。

“哼,我也想啊,打得过他吗?”刘海中把皮带系腰上,冷哼一声。

“哎,那就明天再打。”二大妈劝他。

好像刘光福是捡来的,她一点也不心疼。

两人凑在一起,低声嘀咕着。

四合院,又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早上,刘光天起床,洗漱一下。

他从空间移出四个白馒头,叫醒刘光福。

刘光福起床,走到客厅,发现桌子上有白馒头。

他一手拿着一个白馒头,边啃边说:“二哥,我再也不回去了。”

刘光天坐在沙发上,啃了一口白馒头,点点头:“行,你暂时住我这里。”

刘光福松了一口气:“二哥,谢谢你。”

刘光天几口吃完白馒头,背着手出门:“老三,把自行车推出来。”

刘光福应了一声,推着自行车,出来了。

前院。

“光福,你咋住光天这了?”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往外走,明知故问。

“三大爷,昨晚,我爸又打我了。”刘光福一脸委屈。

“老三,咱们走。”刘光天看到刘海中来了,不理他。

一大爷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他。

昨晚的事,他一清二楚。

刘光福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门。

刘光天坐在后座上,催促一下:“老三,愣着干嘛,赶紧骑上。”

刘光福骑上自行车,使劲一蹬脚踏板,车飞速前进。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大爷笑着说:“老刘,光天今天是咋回事,不驮你了。”

刘海中沉着脸,粗声粗气:“我还不想坐呢,走路多好,锻炼身体。”

秦淮茹捂着嘴,在一旁笑。

傻柱凑过来,笑着说:“秦姐,啥事这么开心啊?”

“呵,傻柱,你说二大爷是不是傻啊?儿子打跑了,谁来养老呢?”秦淮茹一针见血。

“哎,他工资高,有没有人养老,又咋样?”傻柱憨笑。

“哼,你懂啥,二大爷老了,指不定要后悔。”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

刘海中听了,瞪她一眼。

他脚有点软,感觉刀口有些疼了。

刘海中走得有些吃力了,哼哼着。

一大爷发觉不对劲,停下脚步:“老刘,你咋滴啦?”

刘海中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老易,我,我没力气了。”

一大爷连忙吩咐:“傻柱,快。背上老刘,去医务室。”

傻柱应了一声,蹲下,背着刘海中就走。

“哼,老刘,肯定是昨晚打儿子,震到伤口了。”一大爷边走边说。

“哎呦,疼,老易,我也没打啊。”刘海中满头大汗。

“二大爷,您不是跑得挺快的嘛,不像做过手术的样子。”秦淮茹没好气地说。

一大爷忍不住笑了:“呵,淮茹,你也看到了?”

“也”,这么说,昨晚一大爷知道。

秦淮茹笑着说:“师傅,我才懒得看呢。那个,我婆婆说的。”

几人匆匆赶到轧钢厂,傻柱背着刘海中,进了医务室。

傻柱放下刘海中,擦了擦额头的汗:“医生,他病了。”

王中医瞅了刘海中一眼,号了号脉。

“肝火太旺,开些药,调理一下。”王中医龙飞凤舞地写着处方。

“那个,他动过手术。昨晚跑了一下,会不会是伤口……”傻柱挠挠头,低声说。

看刘海中的样子,挺严重的。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王中医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