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量子纠缠乱时空 九阴初啼惊凤鸣

第一节双月悬天

青铜浑仪上的赤道环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镶嵌在枢轴处的陨星砂迸发出幽蓝色的弧光。郭靖虎口渗出的血珠顺着浑仪的沟壑缓缓流动,竟在基座上蚀刻出北斗七星的裂痕。他猛然回头,望向城楼下临时搭建的产房,心中焦急万分:“蓉儿!药师前辈说的‘时空锚点’要失效了!”

产房内,黄蓉的指甲深深嵌进檀木床沿,额头上满是汗水,额头下的发丝早已被浸湿。她死死盯着接生婆那双浑浊的眼睛,发现那老妪的眼白中竟浮现出了宣和四年的虹桥夜市景象。那老妪口中喃喃低语:“三月初七……杏仁茶三文一碗……”黄蓉心中一凛,猛然扣住老妪枯瘦的手腕,指尖凝聚出一道九阴真气化作冰针,厉声问道:“说!当年汴京樊楼的暗桩是谁?”

老妪喉咙里发出一阵怪笑,紧接着,半透明的糖人摊子竟穿透了产房的墙壁,冰糖葫芦的竹签擦着黄蓉的肚腹飞过,在锦被上戳出了冒着热气的孔洞。黄蓉忍着剧痛,大声警告:“靖哥哥!别碰那些奇怪的丝线!那是娘亲用黎曼猜想设下的陷阱!”

郭靖急忙后撤半步,原本握在手中的梵文《楞严经》突然坍缩成了一个漩涡。箭楼西侧的三丈砖墙被那漩涡吞噬,露出了后面蒙军正在集结的虚影。郭靖怒吼一声:“过儿!快来!”杨过挥动玄铁重剑,劈开那正在实体化的勾栏瓦肆,剑锋过处,半透明的说书人和惊堂木碎成了粉末。

“郭伯母当心!”杨过挥袖震飞了那道穿透黄蓉肚腹的糖葫芦签子,却见自己的左臂衣袖突然老化成了飞灰——二十岁的郭靖正从华山的残影中击出“飞龙在天”!两代降龙掌的掌力对撞,爆发出强烈的冲击波,竟将产房屋顶那奇异的云梯撕成了无数碎片。

黄蓉突然喷出一口带着金粉的血雾,九阴真气在羊水蒸汽中蚀刻出了莫高窟的立体投影:“胎儿在牵引西夏秘宝……咳咳……药师爹爹提过的‘天籁柱’!”她话音未落,那接生婆的颅骨突然绽开,数百只青铜甲虫振翅飞出,虫翼上的西夏文与婴儿的初啼声共振,在残破的屋顶拼出了一行谶语:“当双月吞尽参商,地脉将化为无尽之喉!”

第二节梵音破界

莫高窟328窟的《劳度叉斗圣变》壁画突然渗出赭石粉末,壁画中的金刚杵纹饰以四赫兹的频率震颤。正在探查古墓密道的郭襄忽然感到怀中的玉蜂金针剧烈发烫,抬头望去,壁画中反弹琵琶的飞天十三品相竟对应着氢原子光谱线。

“小师妹快退!”随行的丐帮弟子话音未落,壁画中金刚力士的眼珠突然转动。郭襄怀中的玉蜂群结阵升空,在穹顶拼出了薛定谔方程的本征函数图。她手中打狗棒尖端的翡翠突然迸裂,露出了里面黄药师封存的陨铁薄片——那正是《九阴真经》缺失的“天籁篇”残页!

产房内,黄蓉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九阴真气裹挟着羊水蒸汽,在空中蚀刻出了三维洛书矩阵。她虚弱地说道:“靖哥哥……这是娘亲的混沌算法……”话音刚落,杨过断臂处的玄铁接口突然过载,迸发出的火花中竟显现出未来襄阳城破时的虚影:郭破虏浑身是血地高举倚天剑,剑锋却刺穿了黄蓉的后心!

“幻觉!”郭靖怒吼一声,挥掌击碎了那虚影,降龙掌劲却穿透了时空,在靖康元年的汴京城头炸响。正在攻城的金兵突然看见虚空裂开,一道裹挟着奇异火云的掌风将云梯轰成了螺旋状。

杨过手中的玄铁剑突然发出一声龙吟,剑身上显现出他年轻时与小龙女在蜂巢中的倒影:“郭伯伯!这些甲虫在重组现实!”他剑锋所指,数百只青铜甲虫正用虫足在虚空中书写西夏文方程,每完成一个字符,产房中就多出一道贯穿宋元明的时空裂缝。

第三节熵逆襁褓

百家布襁褓突然无风自动,补丁上的针脚如活蛇般游走。黄蓉认出了冯蘅绣的桃花岛潮汐纹正在吞噬羊水中的奇异信息:“靖哥哥……这是娘亲的混沌襁褓!”她话音未落,那襁褓突然裹住了浑身发光的婴儿,针脚间浮现出了金国萨满祭司的狼头图腾——那正是杨过胸口消失的刺青。

郭靖双掌按在浑天仪基座上,九阴真气注入黄药师设计的陨星砂反应堆:“过儿,用黯然销魂掌锁住那些甲虫!”杨过身形骤然一变,十三道悲怆掌风竟在甲虫群中构建出了一个逆熵模型。众人看见那倒流的沙漏虚影中,冯蘅临产时用血指在石壁刻写黎曼猜想。

“这不是纺织纹路……”黄蓉强催九阴总纲,锦被上的螺旋突然逆旋,“是邵雍《皇极经世》中的时序码!”她指尖划过正在重组的二进制刺绣,突然触及到某块泛着咸腥味的补丁——那是欧阳锋蛇毒发作时撕下的白驼山貂裘!

青铜甲虫群突然发狂般撞击时空裂缝,每只甲虫都携带着不同历史节点的信息素。郭靖轰出的“亢龙有悔”掌劲被拆分成两股:一股穿越到岳飞收服杨再兴的战场,另一股坠入了未来崖山海战的漩涡。杨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臂在时空乱流中忽而完整忽而残缺,断口处的青铜齿轮咬合声与婴儿啼哭诡异同步。

第四节冯蘅遗阵

当莫高窟的梵音与婴儿啼哭共振时,冯蘅的虚影突然显现在黎曼猜想曲面上。黄蓉左手指尖在产床上结出九阴印诀,右手却出现在北宋虹桥的汉白玉栏杆上——她正用先天功在两个时空同步书写《武穆遗书》!

“抓住锚点!”冯蘅虚影的声音穿越百年时空。浑天仪中央的王重阳玉佩突然自燃,强光中浮现出《九阴真经》第十九篇:量子芝诺效应下的“刹那永恒诀”。郭靖飞身抓住正在坍缩的奇异点,却见百家布襁褓突然展开为四维超立方体,露出黄裳推演真经用的青铜算筹。

“靖哥哥!看孩子手心!”黄蓉嘶喊中,婴儿周身形成的奇异桥梁突然收缩。那稚嫩左手心的北斗七星胎记,竟与杨过胸口新生的刺青完全一致!杨过正欲触碰,却猛然缩手——他的指尖在量子纠缠中同时感受到了少年郭靖的体温与老年自己的玄铁剑锈。

晨光破晓时,守城士兵在浑天仪内壁发现剑气刻就的诗文:“双月凌空照古今,九阴初啼启玄门……”而黄蓉产后首次哺乳时,瓷碗中的乳汁竟自发凝成了奇异的瓶状结构。远处莫高窟方向,328窟壁画上的金刚杵悄然转向襄阳,杵尖滴落的朱砂在洞窟地面汇成了西夏文警告:“破军已醒。”

章末诗

双月凌空裂太清,九阴初叩时空扃。

量子弦颤通三界,混沌襁褓纳五行。

敦煌梵音破维度,黎曼筹定逆死生。

莫道轮回如转毂,冯蘅遗策启新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