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倭寇闹剧

南京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洒下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北伐大军刚从甘肃凯旋，西北那帮乱匪被轰得连山头都保不住，江南、北疆、云贵、西北稳得跟铁桶似的，福王朱由崧还窝在宫里当摆设，东林党那帮酸儒老实得跟鹌鹑似的，豪绅的粮钱流水似的送到库房。李昊站在紫禁城外的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东南方向。中兴这出戏唱得风生水起，新军练了八万，商路通了千里，百姓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可李昊心里跟猫抓似的——东南沿海那帮倭寇跳腾起来了，这大明江山，还得再收拾收拾！

“李大人，西北乱匪都崩了，咱啥时候歇口气喝口酒啊？这回总没啥跳了吧？”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期待，手里还晃着那把砍了无数乱匪的短刀，活像个等着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打仗打腻了就惦记酒？西北是平了，可东南沿海倭寇跳出来了，五千小毛贼还带一千火枪，酒得等等，先把这帮海狗崩了再说！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三天，三天后开会，把这倭寇闹剧收拾利索！”刘三一拍大腿，嘿嘿笑：“俺去！崩不了乱匪，俺崩倭寇，酒回头再喝！”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紫禁城外的临时指挥所，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笑得跟朵花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黄得功亲自跑来凑热闹，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乐呵呵地说：“李昊，甘肃大捷，西北乱匪全崩了，中兴这戏唱得太漂亮！你这火器营真是大明的宝贝疙瘩，天下太平就差一步了！”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乱匪魂儿都飞了，老子服了！”黄得功一拍胸脯：“兄弟，江南、北疆、云贵、西北都稳了，可刚接到东南急报，沿海倭寇跳起来了，你咋看？”

李昊接过急报，扫了两眼，嘴角一撇：“倭寇五千，一千火枪，还抢了几个渔村？这帮小毛贼也敢跳？没事，大人，江南、北疆、云贵、西北都稳了，咱们得东南沿海走一趟，把这帮倭寇崩了，顺便让海边百姓过个安稳年！三天后开会，我把这闹剧的章程摆明白！”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黄得功的信：“新军八万成型，商路通了千里，可朝廷里还有几个老臣嘀咕，说你权太大，东林党暗地里有动静，福王虽摆设，可还有人想扶他。你咋打算？”

李昊乐了：“东林党又跳？朝廷嘀咕？这帮老东西是闲得慌！大人，东南倭寇我崩得他们连船都不剩，朝廷那几个老臣敢嘀咕，我崩几个领头的，福王那软蛋当摆设就老实点，东林党再动，我崩几个跳得欢的！三天后开会，我把平天下的调子再摆摆，中兴这戏得唱得热闹！”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带骑兵杀东南，捅那帮倭寇个透心凉！”黄得功点头：“兄弟，江南我守着，你定章程，咱爷仨把这倭寇闹剧收拾了！”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三天后开会定章程。高杰带两千骑兵守南京，黄得功巡江南，我坐镇朝廷，五天后你东下东南！”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三天定调，五天崩倭寇！”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西北崩了，大明稳了，可东南倭寇跳出来了！三千人三天后开会，把这闹剧收拾利索，五百守兖州，五百守济南，咱把这江山扫干净！”刘三跳起来：“俺去东南！崩倭寇！”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东海喊平。

接下来的三天，南京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新军中抽调一百精锐，又从南京百姓里募了两百壮丁，火器营稳稳三千人。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两千七百支火铳，专干远击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十四门轻炮，轰城砸阵；刀盾队七百，冲锋陷阵的硬骨头。军器局加班加点，到第三天，轻炮补到十五门，火铳两千八百支，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新炮，一炮轰出去，靶子一千五百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第三天，李昊在紫禁城开大会，史可法、高杰、黄得功坐一排，福王被架出来当摆设，东林党那帮酸儒战战兢兢站着，江南豪绅挤满后排，南京百姓围在宫外喊“李将军平天下！”李昊往殿上一站，火铳一扛，笑眯眯地说：“诸位，鞑子崩了，吐蕃没了，云贵土司也崩了，可东南倭寇跳出来了，五千小毛贼还敢抢渔村！从今儿起，新军练到十万，商路通千里，贪官敢伸手我崩了他，五天后我东下东南，把倭寇崩了，谁有意见？”

史可法捋胡子站出来：“李昊，天下棋局得再摆摆，眼下啥样，你给大伙儿唠唠！”李昊嘿嘿一笑，指着地图开摆：“诸位，眼下大明江南、北疆、山东、河南、山西、甘肃、云贵都稳了，辽东平了，鞑子残部跑关外不敢跳，蒙古两万五被我崩了，吐蕃四千、云贵一万五也崩了！西北甘肃乱匪刚收拾，东南沿海倭寇五千，带一千火枪，抢渔村闹腾，关外鞑子余孽可能勾结外敌，西南还有几个小土司老实了，西北边境偶尔有小股流匪。咱们的章程是：新军十万，火器营为主，三万守江南，两万守北疆，两万扫东南，两万平西北，一万防西南，五千机动，五年内平天下！”

东林党领头的老家伙腿一软：“李将军英明，吾等无异议！”豪绅齐声喊：“李将军平天下，粮钱随便拿！”福王缩在龙椅上，抖得跟筛子似的：“李将军，朕全听你的！”李昊乐了：“皇上，您就当个吉祥物，啥都不用干！”说完下令，把朝廷那几个嘀咕的老臣揪出来，崩了俩，吓得剩下全老实了。新军练兵计划定了十万，商路修到千里，江南豪绅又送了五万石粮，南京城里一片新气象。

第五天，探马飞马来报：“东南沿海，倭寇五千，步兵三千，骑兵两千，携火枪一千，抢了三个渔村，骚扰商船！”李昊一听，嘿嘿一笑：“五千倭寇？一千火枪？老子崩得他们连船板都不剩！”他跑到指挥所，向史可法禀报：“大人，南京定局了，东南倭寇跳出来了，我带一千火器营东下，五天到东南，把这帮海狗崩了！”史可法点头：“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东下，高杰率两千骑兵随行，我留南京坐镇，三天到东南，五天扫干净！”

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内，我把倭寇崩光！”说完扭头召集火器营，往校场上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大明稳了，可东南倭寇跳出来了！一千火器营随我东下，两千骑兵跟上，三天到东南，五天崩了他！”刘三跳起来：“俺去东南！崩倭寇！”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东海喊塌。

第六天，大军东下，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大明中兴的大英雄来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带着一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火铳，高杰两千骑兵护着两翼。行到第三天，大军抵东南沿海，探马飞马来报：“东南沿海，倭寇五千，步兵三千，骑兵两千，携火枪一千，占了三个渔村，摆明了要抢！”李昊一听，乐了：“五千倭寇？一千火枪？老子崩得他们连渔网都不剩！”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倭寇占了三个渔村，活像一群海狗。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渔村挤眉弄眼：“弟兄们，倭寇在这儿抢渔村，火器营正面轰村，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三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村子，俺砍了倭寇头子！”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两百精锐佯攻，两门轻炮轰村，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村！”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两百精锐摸到主村南，两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两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村墙，木头渣子满天飞，倭寇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倭寇倒了一片，敌头领扯着嗓子吼：“还击！”一千火枪轰隆隆响，子弹呼啸过来，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倭寇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一千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砸村墙，村墙塌了一片，倭寇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再轰，一炮砸中敌头领窝棚，炸得血肉横飞，他喊：“火铳，上！”一千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倭寇倒了一片。

敌头领急了，带骑兵杀出村，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两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倭寇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三百人趁乱冲村，刘三挥刀砍翻三个倭寇，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倭寇步兵涌出来堵路，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村门，轰隆一声，村门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倭寇死伤三千，主村失守，残兵乱跑。高杰骑兵追杀十里，倭寇全军覆没，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六十，轻炮无损，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东南扫干净，倭寇没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倭寇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倭寇崩了，东南稳了，这天下，咱得让它太平！”

当夜，东南营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海边，望着东海，心思转得飞快：倭寇没了，天下大半稳了，中兴这出戏唱得热热闹闹，接下来得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拍了拍刘三肩膀，乐呵呵地说：“小子，酒今晚喝一口，明天回南京，咱还得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