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北疆风起

南京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洒下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北伐大军把鞑子余孽崩得干干净净，福王朱由崧被软禁在宫里当个吉祥物，东林党那帮酸儒老实得跟鹌鹑似的，江南豪绅的粮钱流水似的送到库房。李昊站在紫禁城外的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城里的街头巷尾。中兴这出大戏刚开了个头，新军练了三万，商路修了百里，百姓脸上有了笑，可李昊心里跟猫抓似的——这大明江山刚扶正，北边鞑子没了，内部却冒出新麻烦，外头还传来风声，日子可没那么太平！

“李大人，鞑子崩了，朝廷稳了，咱啥时候歇口气喝口酒啊？”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兴奋，手里还晃着那把砍了无数鞑子的短刀，活像个抢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打仗打腻了想偷懒？大明刚站稳，北边鞑子没了，可外头还有狼盯着，里头还有蛀虫啃着！传令下去，火器营巡城三天，三天后开会，把这中兴的调子再唱响点！”刘三一拍大腿：“俺去！崩不了鞑子，俺崩贪官，酒啥时候都能喝！”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紫禁城外的临时指挥所，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皱得跟核桃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黄得功亲自跑来凑热闹，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沉声道：“李昊，新军练了三万，商路通了百里，江南百姓都喊你‘中兴之主’，这戏唱得不错！可刚接到北疆急报，鞑子残部跑关外，跟蒙古那帮野狼勾搭上了，凑了两万骑兵，在辽东边境闹腾，你咋看？”李昊接过急报，扫了两眼，嘴角一撇：“两万骑兵？蒙古那帮野狼也来凑热闹？没事，大人，鞑子没了，蒙古还敢跳，我崩得他们满地找牙！”

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早想杀北边了，那帮野狼敢来，咱捅他个透心凉！”黄得功皱眉：“兄弟，北疆风起，江南刚稳，新军才三万，够不够用？”李昊笑得贼兮兮：“黄将军，北疆那帮狼崽子不过是试水，火器营三千人，轻炮十门，火铳两千三，再加上新军三万，崩他们跟玩儿似的！大人，江南稳了，咱们得北上辽东，把这隐患掐了，顺便把朝廷那堆蛀虫也收拾收拾，中兴这戏得唱得稳！”

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南京官吏的密信：“北疆的事得防，内部也有麻烦。东林党那帮酸儒暗地里嘀咕，说你权太大了，福王虽软禁着，可还有几个老臣想把他弄出来撑腰。你咋打算？”李昊接过信，扫了两眼，乐了：“东林党又跳？福王撑腰？这帮老东西是活腻了！大人，北疆我去崩狼崽子，南京您盯着，东林党敢跳我崩几个领头的，福王那软蛋再闹，我把他崩了换个小的，中兴这调子不能乱！”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三天后开会定章程。高杰带两千骑兵守南京，黄得功巡江南，我坐镇朝廷，五天后你北上辽东！”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三天定调，五天崩狼！”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大明稳了，可北疆蒙古狼崽子跳出来了！三千人三天后开会，把中兴调子定下来，五百守兖州，五百守济南，五天后北上辽东，崩了那帮野狼！”刘三跳起来：“俺去辽东！崩蒙古！”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辽东喊塌。

接下来的三天，南京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新军中抽调一百精锐，又从南京百姓里募了两百壮丁，火器营稳稳三千人。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两千三百支火铳，专干远击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十门轻炮，轰城砸阵；刀盾队七百，冲锋陷阵的硬骨头。军器局加班加点，到第三天，轻炮补到十一门，火铳两千四百支，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新炮，一炮轰出去，靶子九百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第三天，李昊在紫禁城开大会，史可法、高杰、黄得功坐一排，福王被架出来当摆设，东林党那帮酸儒战战兢兢站着，江南豪绅挤满后排，南京百姓围在宫外喊“李将军中兴大明！”李昊往殿上一站，火铳一扛，笑眯眯地说：“诸位，鞑子崩了，江南稳了，可北疆蒙古野狼跳出来了！从今儿起，新军练到十万，商路通千里，贪官敢伸手我崩了他，北上辽东五天崩狼，谁有意见？”东林党领头的老家伙腿一软：“李将军英明，吾等无异议！”豪绅齐声喊：“李将军定天下，粮钱随便拿！”

福王缩在龙椅上，抖得跟筛子似的：“李将军，朕全听你的！”李昊乐了：“皇上，您就当个吉祥物，啥都不用干！”说完下令，把东林党几个暗地里嘀咕的老家伙揪出来，一人赏了一顿板子，吓得那帮酸儒全缩回家不敢吭声。朝廷那堆蛀虫被他崩了十几个，剩下的老实得跟猫似的，新军练兵计划定了十万，商路修到千里，江南豪绅又送了五万石粮，南京城里一片新气象。

第五天，探马飞马来报：“辽东边境，蒙古两万骑兵，步兵五千，疑似鞑子残部勾结，携弓箭火枪，骚扰边关！”李昊一听，嘿嘿一笑：“两万五？还带火枪？老子崩得他们连马都不剩！”他跑到指挥所，向史可法禀报：“大人，南京定局了，北疆蒙古跳出来了，我带一千火器营北上，五天到辽东，把这帮狼崽子崩了！”史可法点头：“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北上，高杰率两千骑兵随行，我留南京坐镇，三天到辽东，五天扫干净！”

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内，我把蒙古狼崽子崩光！”说完扭头召集火器营，往校场上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大明稳了，可北疆蒙古野狼跳出来了！一千火器营随我北上，两千骑兵跟上，三天到辽东，五天崩了他！”刘三跳起来：“俺去辽东！崩蒙古！”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辽东喊塌。

第六天，大军北上，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大明中兴的大英雄来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带着一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火铳，高杰两千骑兵护着两翼。行到第三天，大军抵辽东边境，探马飞马来报：“辽东北，蒙古两万五千兵马，骑兵为主，携火枪一千，骚扰边关，摆明了要抢！”李昊一听，乐了：“两万五？一千火枪？老子崩得他们连马毛都不剩！”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蒙古骑兵扎了个大营，活像一群饿狼。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敌营挤眉弄眼：“弟兄们，蒙古野狼在这儿抢地盘，火器营正面轰营，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两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营帐，俺砍了蒙古头子！”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两百精锐佯攻，两门轻炮轰营，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营！”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两百精锐摸到敌营南，两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两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营帐，木头渣子满天飞，蒙古兵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蒙古兵倒了一片，敌头领扯着嗓子吼：“还击！”一千火枪轰隆隆响，子弹呼啸过来，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蒙古兵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一千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砸营帐，帐篷塌了一片，蒙古兵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再轰，一炮砸中敌头领帐篷，炸得血肉横飞，他喊：“火铳，上！”一千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蒙古兵倒了一片。

敌头领急了，带骑兵杀出营，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两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蒙古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三百人趁乱冲营，刘三挥刀砍翻三个蒙古兵，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蒙古步兵涌出来堵路，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敌营中枢，轰隆一声，营帐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蒙古兵死伤一万五，营地失守，残兵乱跑。高杰骑兵追杀十里，蒙古兵全军覆没，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八十，轻炮无损，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辽东扫干净，蒙古狼崽子没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蒙古兵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狼崽子崩了，大明稳了，中兴这戏，咱唱到底！”

当夜，辽东营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山头，望着北方，心思转得飞快：蒙古崩了，鞑子没了，大明江山稳如磐石，中兴这出大戏，总算能唱得响亮。他喃喃道：“大明是咱们的了，老子下一步，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