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画面惨不忍睹
我蓦然心神一定，直觉告诉我这个说法也许更靠谱。
“您说。”
“就是吧，就说你娘当时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被龙王看上抢了去。之后你爹虽然把她救活，但那时已经怀上了龙王的种。”
“这！为什么会有这种传闻？”我相信传闻不可能没有佐证。
果然，林翠兰接着道：“据说是接生婆在接生的时候亲眼所见。”
听到这话，我眼珠急转，立然了解了答案。
爷爷当时为了让我活命，还取了一缕龙元，兴许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让流言传出。
虽然答案我已经有了，可是没有亲自验证过，心下终究还是有点忐忑。万一是爷爷骗我的呢？
想知道答案就得找到当时的接生婆才行。
但从林翠兰的口中得知，当时的接生婆在接生完我之后没二天就举家离村，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线索到了这里似乎就断了。
我顿时失落无比。
不过林翠兰思索片刻后又想起了一个人，告诉我说，他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具体情况的人。
那个人名叫林建斌，外号驴球，是接生婆的女婿。
翠兰姨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情况，只是说了一个可能性。
但这对我来说已经非常重要，我感激一番，就此挂断了电话。
——
第二天大清早，我就花了点钱，打听到了林建斌的情况。
原来这厮跟我一样，也是不受村里待见的主。
当年跟接生婆的女儿刚结婚第二天，恰好接生婆带着全家离村，连女儿一起带走，就是没带走他。
据可靠消息说，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驴球有一个大货，接生婆女儿直接被吓到哭，结婚当夜就哭着喊着跑回娘家，当时很多人都听见了。
之后风言风语就不断，那驴蛋也是一个孤僻的主，从此自己一个人独自住在接生婆老宅，二十年跟村里人都没什么往来。
得知情况后，我便独自前往了他家。
他家在村西头，近池塘搭建。房龄比我还久远，此际已经破败的不像话。
初次见到这人，我就吓了一跳，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脸这么长的人。
他的脸几乎就是一张驴脸，脸长鼻子长，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五官凑在一起就像造物主敷衍了事的半成品。
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那突出的腰部，奇怪的是，这人分明很瘦，腰上却跟绑了一个游泳圈似的。
后来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明白什么叫缠腰么，懂的自然懂。
咳咳。
还是先说正事吧。
我见到那林建斌的时候他正在喝酒，阴沉黑暗的屋里，浓聚着酒气，一杯接着一杯，对我的突然闯入仿若没见到似的。
直到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
他方才停下即将落口的酒杯，沉声低吼道：“跑我家干甚。”
“你是林建斌吧，我有个事想找你问问。”
“问个球，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滚出去！”他呵斥道。
看得出来，林建斌对村里同样含聚怒怨。活脱脱就是另一个我啊。
我不由得在想，要不是有爷爷悉心照料，我或许也会是他这番模样。
面对驱逐我也不着急，直接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
啪。
那林建斌动也不动，毫无反应。
见状我也不急，继续一张一张的抽，直到一千块拍在桌上，他总算不淡定了。
放下酒杯，手一伸迅速把钱塞进口袋。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不过就算有事，我基本上也帮不到什么忙。”林建斌桀骜不驯的说。
我微微一笑，摆手道：“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就是想知道一件二十年前的往事。”
说到这里，林建斌本来细长的眼极力睁开，目中闪出一道异光，随即腾地起身。
“你！你是谁？问的什么事！”
眼见如此，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起身直言道：“我叫林火华，我爷爷是林佑棠，我想知道……”
“是你？！滚！滚出我家！我不想见到你！”
噼啪！
那林建斌情绪过于激动，手中的酒杯直接砸向我。要不是我反应迅速，就中招了。
见他情绪如此激动，我也是心里一沉，悉知当年的事情没那么简单，继续道：“你告诉我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我，我给你钱。”
“滚！拿着你的臭钱滚！我不想见到你！”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他还我钱，然后气愤的把我推了出去，反手便将大门关的死死地。
从他的态度来看，他一定知道内情。
即便被赶了出来我也没放弃，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只要是个人，就有弱点。
于是我决定由明转暗，偷偷观察。
之后我坚持守在他家不远处。
这家伙也是一个宅男，大约从早上一直到日头快下落时分，他一直窝在家里不出来。
我算是很有耐心的了，但也被他弄得焦虑不安，天知道他会蹲在家里多久？
直到将入夜，我终于守到他现身了。
远远地便看见他鬼鬼祟祟的从家里出来，将自己里里外外包裹，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家伙，看来要做亏心事呀。”我心中暗自一喜，可算给我找到机会。
从他的样子看来，这件事他不想让村里人知道，为了知道真相，我也只能不择手段咯。
我一路跟踪，他都没有发现，一直来到了山脚下，正是我当时上山找狼孩的那片小树林。
到了这，林建斌一改先前阴沉的模样，又是整理发型又是整理衣衫，还臭美起来了。
我将自己隐藏在不远处，心中暗自奇怪，但也多少能猜到，他怕不是幽会情人。
我所料不差，没过多久就有一道好听的呼唤声几乎就从我身边穿过。
“我的好驴球，等急了吧。”
听到这个声儿，我瞬间炸毛。
这声音，这不是二胖娘嘛！
昏暗的林野遮挡不住我的视线，我定目一看来人，当真是二胖娘不错。
二人刚一照面，便火热痴缠，像两条蛇一样交缠在一起那画面羞煞个人。
我对这方面虽说没经验，可是人的天性在那，弄得心情一阵紧张，哪敢露面。
况且，我还有一阵小小的期待呢…
接下来的画面如我想象的开始，那驴球扒了裤子，让我看到了缠腰的真相，当时就给我吓的直愣神。
然后……以下省略，懂得都懂。
彼时各种声音交缠，像极了那天我和陆夕瑶听到的声音，我适才明白，怪不得当时陆夕瑶喊我不要进来。
敢情是…
怪不得二胖遮遮掩掩，他估计早就知道了，所以那个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留下的！
我哩个乖乖，二胖爹的头好绿。
眼前，那画面跟我想象的又不一样，没有唯美，只有令人作呕，不忍直视，比野兽还野兽。
我不敢去打断，只好耐着性子忍着反胃，看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拂晓天光，两个人才结束分开，二胖娘率先一步走了。
这边林建斌一脸满足，提起裤子哼起了难听的歌，把自己重新牢牢地包裹住，随即打算回去。
我足足等了一宿！一宿啊！可以想象我的委屈吧。
所以我哪还有什么好心态，愤怒的大声呵斥道：“林建斌！你干的漂亮啊！给二胖爹顶了这么一大顶绿帽！”
听到我的声音，那林建斌吓的一阵颤抖，猛回头一见到我，顿时惊声道：“你，你都看见了。”
“哼！你们这对狗男女，干得漂亮。”
林建斌顿时心急，慌忙上前，惊恐道：“千万别说，别说出去。我的名声无所谓，可芳芳还得在村里混…你不是想知道当年的事么，我，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