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干脆实话实说得了。要是这群人不相信的话，他也没办法，那就让他们看看天雷滚滚的厉害了。
“好吧，我说实话了。”
华国建向一旁看了一眼，他看过去的方向，那边坐着的人也是很懂事的点点头，轻车熟路的从口袋里拿出小本本和一支笔，随时准备记下来接下来听到的每一句话。
“他们是我的远房亲戚孙小圣的远房亲戚，他们……”
“你等会儿，孙小圣？”
“是的，这些人都是她的远房亲戚，她是一个有钱人，那些金子还有人都是她给我的。”
都是实话。但是有一些没有说出来的。
比如说孙小圣是神仙啊，这群游客也没有一个正常人的。
“你说的孙小圣，是不是这个人？”
华国建突然从手机里面调出来一张照片，上面的女人，正是孙小圣。这样子这气质，张小凡看到的第一眼，哪怕是匆匆一瞥，就算孙小圣变成了一团灰出现在这照片上，他都能认出来。
这群人怎么会有孙小圣的照片！
张小凡心中一惊，再仔细一看，那照片还是美颜过的证件照！
靠！
搞来搞去这些人都是一伙的！
张小凡警惕的看着华国建，难怪孙小圣说什么泄露秘密的话会被天惩罚，他之前还想着是不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言行举止要慎行。但是没想到，竟然特么的是国安局的人在调查他！
不对，也可能孙小圣在凡间弄得这个什么旅游局没有营业执照，是一家黑店，被国安局这帮锦衣卫盯上了。
说不定还能够用国安局来解救他这个给黑旅游局打黑工的煤矿工，不，黑道友。
张小凡试探性的问：“你们国安局也盯上她了？”
“不是，这个人是我们局长的女儿，听说孙小圣是她在外面的艺名，所以有点印象。”
嗯……
张小凡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大起大落，跌宕起伏的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
孙小圣是国安局局长的女儿。
那国安局的局长，是不是就是……
孙悟空？
“这个女人怪怪的，据说是两年前出了一次车祸之后本来应该要被推进太平间了，但是莫名奇妙的醒过来了，而且醒过来之后就开始神神叨叨的，像是变了个人，我背着张局偷偷调查了一下，发现孙小圣就是她在外面用的名字。”
“她还有这跌宕起伏的经历呢？”
张小凡问。
“不止，这人好像还会变戏法一样，有时候我们的人跟着跟着就莫名其妙的跟丢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们国安局的没手枪吗？要是你们的人再跟踪快要跟丢了的话，直接用枪射她就行了，不能给她反应的机会。”
华国建翻了个白眼，“这是我顶头上司的女儿，你这馊主意以后还是不要出了。”
说着，他就告诉张小凡：“早知道你是她的人，那就没必要这么麻烦了。”
“怎么？难道我是她的人，你们就能直接把我提回国安局吗？”张小凡长叹一口气。
要是知道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早知道就直接摊牌，把孙小圣的名字说出来得了。
但看这车门迟迟没有打开，以及这些人沉默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事儿还没完呢。
“谁说要带你回国安局了？我们只是想来调查金子的事情的，既然你是她的人，那就……”
“其实我实在执行她交给我的秘密任务！”
张小凡神神秘秘的说。
孙小圣在凡间的身份太大了，将来肯定能利用起来，成为挡箭牌什么的。
这只是第一个试探。
果然。
听到这一句话，国安局的二把手，这个叫做华国建的人，也是表情微微一变。
“能透露一下是什么任务吗？”华国建画风突变，一改刚才凝重的模样，听说张小凡和孙小圣认识，就差把舌头给吐出来，哈哈哈了。
张小凡虽然是站着，但是随着刚才的那一番交流之后，他虽然还是站着，可是实际上，却有一种比华国建坐着还要坐着的形象。
他学着这些人刚才的语气，一字一顿：“无可奉告！”
……
从车上下来，是这些人笑笑哈哈的一路相送他下来的。
张小凡还顺带的从一个人的身上扒拉下来了一件行政夹克，穿在身上十分凸显他的……
屌丝气质。
正所谓狸猫换太子，狸猫穿上了龙袍也不像太子，张小凡穿上这夹克也不像官。
“以后我的事情你们还是少调查了，有什么问题的话直接去问孙小圣，如果你怕她当着你们的面消失不见的话，你就让人用枪顶着她的脑袋。”
张小凡两手放在后背，反正有孙小圣这样的靠山称腰，他想在这些人头上拉屎这些人都不会有什么怨言。
接受完他们的调查之后，张小凡也回到了那辆02年的二手小轿车。
在他一上来之后，车上的众人就瞬间围了过来，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张小凡，异口同声的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看着这三个人，张小凡忽然哈哈大笑。
“完了完了，这个人疯了，这人是不是刚才在那辆黑布隆冬的车里面被打了，脑子都给打傻了。”
赵二狗伸手就要来摆弄张小凡的脑袋，想要看看是不是和他猜的一样，脑袋被打了。
不过还没有等他看到张小凡的脑袋有没有凸出来弥勒佛一样的包，张小凡就对着他翻了个了白眼。
这群人就没把他往好的方面去想。
他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能被怎么样？
他刚才之所以会放声大笑，是在庆幸自己刚躲过一劫而高兴。现如今那些锦衣卫一样的人解除了对他的怀疑，这也就代表他现在不管做什么，也都不会引起那些人的怀疑。
而这也更加的进一步代表着，他以后在网络上逍遥自在。哪怕是看一些平日里不能看的小电影什么的，就算是被找上门来了，他也能和那些人勾肩搭背的说：都是自家人。
就在张小凡回家之后，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诉他了一个好消息。
电话是汪如松打过来的，给他带来的好消息，就是房子首付的事情。
首付是百分之二十，按照一套房子一百万来看，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