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等我老了,把故事留下,我要上天看一看,给我多少分。欺我的人已死,爱我的已老。
为了生活,起起落落,游走潮头浪尖;辗转多年,终有所小成。
去除浮华,己到不惑,迎来天下最难的考题。我想愤怒,我发狂言,我去给它两拳。
不能等老了,再努力,不能等错过,再懊悔。
风霜雨雪,不足为惧,行路艰险,已有对策。
凭借经验,给自己一份,好好生活的底气。
冒昧之处,恳请广大读者,批评指正,在此感谢鉴赏。
盘古论今,浩浩黄河,滔滔不绝,波澜壮阔。
有人说:“天地循环,一元复始,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又分十二会,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子一会历时一万零八百年。从寅会生人物后,又过两会,天公作美,福禄寿三星大放溢彩,降世临凡,到一户敦厚人家。
平民度日,不掐不算。冬去春来,日新月异,谷雨清早,紫气东来,仙雾缭绕,天际弥漫出现一座座彩色的祥云,云中似乎有人群涌动。随着祥云逐渐靠近,人群逐渐变得清晰。仙长,从祥云中走来,赴三皇庙会。
庙落沙丘前,四通发达,草木繁盛,庙内三皇端坐,每年三月三,附近村民必来进香许愿,或谓此地灵验。
仙长莅临路边仙言仙语,念道:“上承天意,广告仙人,故人西辞,已有数日,待我去他住处看看,现在做什么?”
HEN省,内黄县,后河镇,某村。有一马家爷爷干着牛车去瓜地,黄牛昂着角,舔着鼻子,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走过村小学门口。
这条路有太多砖头挖渣,很容易拌到上学的孩子,马家爷爷想给这段路铺点软土,这样孙儿来上学,路会好走些。
他赶着牛车去了北地,那里的土堆没人管,他装了满满一车黄土,走着走着,只觉得古墩一声下,老牛哞儿了一声,像是急刹车发出的声音,土车停了,下车一看,车轱辘掉进了一个大坑,他使唤黄牛向前使劲拉:喔,喔。可惜牛使出全身力气也拉不动一大车黄土。
他撸起袖子,往手心吐了口气。胡乱搓了几下,一手抓车邦,两腿蹬地,肩膀猛往前依抗,一下连车带土,从坑里拉了出来。到了小学门口,把黄土铺在学校门口,又往返五六躺,终于把村小学门口的路,铺的平平坦坦。
他赶着牛,牛拉着车又去了西瓜地,卸了车,撒开牛让它自己去地头吃草。
扒开西瓜叶,小瓜胎露在眼前,看着长长瓜秧,已经接了个小瓜,捋正瓜苗,铲土压瓜秧。
到了正中午,黄牛卧在树下,反刍嚼草。他使唤黄牛起来,套上车回家吃饭,那树上的喜鹊唧唧欢唱。
马家爷爷的院子里有堂屋、东屋、西屋。东屋南边种有一棵石榴树,西屋墙角有一棵梨树。院子南边有一小院,是儿子儿媳和孙子住的院子,称“南院”。南院堂屋坐北朝南,屋西有树,其冠如伞,若在树旁,似手挡雨,不见阴云。
奶奶为家人祈福磕头,在“三皇庙”。请得长命锁,给孙儿护身,保平安用。长命锁,交给儿媳,收好。
到了爷爷院里,看见好多人:大爷、大奶奶、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大姑、二姑、大姑夫、二姑父、大伯、大娘、妹妹、堂哥、堂弟、堂姐、堂妹、表哥、表姐、表弟、表妹等……爷爷叫端碗吃饭。
吃饭时,妈妈将长命锁戴我身上,看了看,觉得挺好。
吃过饭,老马家大儿子准备去浇麦,那一家妻儿老小的口粮可得好好灌溉,他找到屋里的铸铁潜水泵,拽住潜水泵上的钢丝绳,往外面跩,水泵下边的马搭拖住地面,把地面挂了一道沟。他往手心吐了一口气,搬起潜水泵,三步两下走到车旁,轻放到车厢里,叫上叔叔下地安水泵。
到了地里,叔叔和爸爸一起,把那个铸铁潜水泵从车厢里抬下来,下到井里。
虽说,按水泵着活又重又累,但爸爸和叔叔他们对刚才干的重活很满意,俩人笑容满面。
又给潜水泵接了电,试了试电闸,等水泵出来水,井水沿着水龙沟,向麦地奔去,麦畦泛出气泡,滋润着麦苗。浇满一畦,水要溢出龙沟,在水流的冲涮下,龙沟一点点的坍塌,叔叔及时发现,掂铁掀过去,给龙沟加一大铁掀土,龙沟边沿被封高,一家人分段巡视水龙沟,封高畦头,等水快到畦头,改到第二畦。第二畦比头一畦稍放心,最起码肥水不会流到外人田。看着水已经浇满第二畦,再改第三畦。这块麦地有四亩多,浇完老马家的,还有叔叔家的,得三天。
妈妈带着儿子到麦地,看浇地。转身,瞧不见儿子啦,喊儿子小名:“稳儿,你在哪?你在哪呢?”我从麦兜里站起来。
妈妈看到后,把我抱怀里安慰着自己说:“吓坏妈妈了,还以为找不到你了。妈妈给你做饭吃好不好?明天带你去姥姥家好不好?已经长两颗乳牙啦,还不说话呀”。
今天吃过早饭,我问妈妈:“妈妈什么时候到明天呀?”漂亮的妈妈,用惊奇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说:“过了今天就是明天”。妈妈又拿个日历,指着上面的日期:“你看,这是今天,明天就在它的后面。”
“那什么时候去姥姥家?”我想知道。
妈妈准备一会给,老马一个惊喜,但是,又等不及了,喊老马:“你儿子会说话啦。”老马带着质疑的表情看向稳儿问儿子:“你刚才说话了吗?”老马等待着,轻轻的拿起一个儿童座椅,放在自行车上。老马又听见,有人喊他:“爸爸。”老马抬头注意观察,仔细确认,没有别人,确定是不满周岁的儿子喊他爸爸,给自行车加装儿童座椅,高兴得鼻孔哼出小曲。
妈妈骑上车,老马把稳得放自行车上,出门走过一座沙丘,转眼看见成行的绿树,树下一条大道,直通杏花村。
姥姥家就在村里,堂屋上,人字形的瓦檐,重重叠叠,鱼鳞小瓦一片覆一片。青砖砌的四合院,墙头上雕刻着麒麟彩凤,镂空的福禄寿喜,神采奕奕。大门敞开,到了门口,迈过门槛。
喊姥姥,出来接我。进了堂屋,看到西墙挂着画像,画的是姥爷,身穿军装“盒子炮”,骑着高头骏马,甚是威武。
姥爷在里屋……姥姥去厨房烧火烙饼,妈妈进厨房帮忙和面。
我跑村口的小学玩水,看见世哥,在教室读书。
姥姥喊我回家吃饭,妈妈给姥姥说:“地里墒情好,准备明天点种花生”。
姥姥让妈妈带上大肉馍,路上吃。骑车,不大一会儿回到家。晚上烧开水,馏上喜馍。爸爸浇完地,开门进家,妈妈添碗盛菜,爸爸洗手端碗,妈妈问老马:“麦子浇多少了?”
“浇完了,过几天再浇一回灌浆水,等着收割麦子就行啦。”爸爸边吃边说。
麦子眼看就要熟了,HEN省气象台发布强对流预报:12小时内,部分县市将出现10级以上雷暴大风;
大风过后,到麦地一看,小麦被风刮倒不少,那时没有收割机,全人工拿镰刀割小麦。一连割上七八天,累的胳膊疼。就这也不敢停,赶紧拉走,怕再下雨,麦子淋到雨,再发芽。
拉麦时,路上掉落好多麦穗,可以去路上拾麦穗。我顺路也拾。拾了好多,篮子都满了,接着再拾,根本拾不完。
大伯拉了一车麦子路过,看见我,说:“稳得拾麦穗啦,捡的不少啊,好棒孩子”。到了麦场,家家户户套着牲口,找石碾滚打麦。
有人发现麦场的沟里有一个石撵滚,气的不行说:“这石撵滚用完放麦场里不行吗?非要推沟里,两个人都弄不出来。”
爸爸下到沟里,往石撵滚上蹬了一脚,那石撵滚往沟坡上走了一点又到下来。他右手抠住石撵滚窝,左手叠右手,将石撵滚立起来,把石撵滚往坡上连掀七八个跟头,把个石撵滚从沟里掀了出来。叫家里人牵来黄牛,装上框,用牛拉石撵滚开始撵麦。
翻场,再撵个第二遍,挑麦麦秸、推堆、扬场、看糠堆大概能有五千斤,几家合伙、从早忙到晚,吃过晚饭,大家都睡麦场里,看着麦子。
趁好天,再把扬出的麦子晒上两天,装了五十多袋,都收到家中,那可不行,还有个“交公粮”的任务需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