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一切循规蹈矩去走“应当走”的前路,对于此的认知就如眼镜上拭了又来的灰尘,在当我领悟到大家都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关于生命的意义之后,转而又被灰尘蒙上了伤口,愈发疼痛又不得结痂,永远活在了湿润的火刑
抛开一切,我并不想活在前途中,一等我想到了驱动性的本质是我自己之后,我把认为的生命的意义说的面面俱到
但是我抛不开一切,理想与现实中的壁,光靠舔舐是透不开光的,做好前途的计划后,思索所有的利弊,舍得,间接和直接的整合,不去做是永远得不到的
我应该批判我自己
理想与现实太过分裂,一个人趋近于理想就会空谈,近于现实又会太功利。两者都太过极端,使人变得没有真假。
现实把我推进了潮头,清醒的在现实里和“应当”的人一样,在伤口上镀了一层灰尘,疼痛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