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知的头颅缓缓下垂气绝身亡,叶天挖了一个坑把王仙知和紫衣少女合葬。蒙面人静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沉默不语。叶天找来两块石碑右手食指剑芒闪动,在上面写:师父王仙知、师妹婷儿之墓。
蒙面人拍了拍叶天肩膀问道:“下一步有何打算?”叶天摇摇头,蒙面人抛给叶天一面令牌上面刻着几个字:“仙霞门执事长老柳萱儿。”旋即蒙面人化作一道闪电,踪迹就不见了。
叶天拾起来令牌定睛一看,原来蒙面人是仙霞门的长老,地位不低呀。他曾经听任天鸣谈起来仙霞门,仙霞门原本是天霓岛的宗门,曾经是内海顶级宗门,仅次于战神殿白眉圣主和七星岛极光老怪的存在。
后来仙霞门人才凋零、白眉圣主有意打压,仙霞门一蹶不振沦为中级宗门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仙霞门根基和修炼资源还在。
叶天收了《炼毒秘术》和药王鼎,成为天毒门第二三十代掌门人。他御剑飞行返回定海山庄,回到东跨院。院里面喝茶的章海客见叶天回来了,说道:“叶兄弟你去了一个月可算从鬼雾岛回来了。”
“王前辈和婷儿姑娘死了……”叶天怅然若失的说道,章海客叹息道:“可惜婷儿姑娘那么漂亮,居然……”叶天道:“我有负任天鸣的重托,实在惭愧。”
说罢叶天失魂落魄回到了自己的修炼室内,一连呆坐三天。章海客御剑飞行急忙去议事大殿见任天鸣,任飞飞迎了上去开口笑道:“章大哥别来无恙。”章海客道:“快带我见你父亲任庄主!”
任飞飞道:“我爹在书房呢。”章海客也不顾任飞飞了直奔书房,书房外六弟子陆大空在走廊上护卫。陆大空见章海客脸色不对劲,说道:“章老弟见我师父干嘛?”章海客面沉似水道:“劳烦兄台通禀一声。”
陆大空推开书房来见任天鸣:“师父章海客有急事求见。”
“哦,让他进来!”
章海客迈步进书房拱手道:“拜见庄主。”任天鸣道:“免礼平身,坐下说话。”
章海客道:“叶天兄弟鬼雾岛一行,王仙知和婷儿姑娘死了……”任天鸣大吃一惊道:“此话怎讲?”
“他父女二人被妖藤所杀,叶天已经全部杀了妖藤……叶兄弟非常自责……最近几天意志消沉……”章海客如实报告,没有半点掺假。
任天鸣叹道:“天意难违又不是他的错,何苦如此。”章海客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庄主必须亲自出马,叶兄弟才能回心转意。”
任天鸣道:“好吧,老夫就到东跨院走一遭。”任天鸣和章海客迈步出书房,陆大空道:“师父哪里去?”
“为师去劝劝你叶叔叔……有事到东跨院找我!”
“是,师尊。”
章海客和任天鸣御剑之奔东跨院,章萍和袁洪来拜见任天鸣。章萍道:“叶大哥意志消沉……一句话也不说,庄主劝劝他吧……”
任天鸣见叶天在修炼室内的蒲团上坐定,愁眉不展长吁短叹。叶天道:“大哥你来了。”任天鸣道:“王仙知父女二人死在妖藤之手,贤弟呀这绝非你的过错,何必耿耿于怀呢?”
叶天道:“有失重托致使王前辈陨落在鬼雾岛。”章海客道:“此言差矣王仙知之死此乃天意,非人力可为。”章萍道:“此言甚是,叶大哥不要自责了。”
“谢谢你们,我明白了。”叶天豁然开朗就像是太阳穿透了迷雾一般。任天鸣道:“这就对了,兄弟去我那里喝酒去!”
说罢任天鸣拉着叶天就走了,到了大堂上的客厅坐定。几个丫鬟捧来几大坛好酒,桌子上几个凉菜。任天鸣道:“不醉不归。”
“干!”
二人各自倒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饮如长鲸吸百川。二人一连喝了十八碗酒,这才有点微醺的感觉。旁边几个丫鬟看的目瞪口呆,自家庄主和那少年居然如此的海量。
任天鸣和叶天从早上喝到傍晚时分,叶天道:“大哥我该告辞了。”任天鸣道:“贤弟再喝几碗酒”。
“小弟不胜酒力,告辞了。”说罢叶天起身离座,往外就走。任天鸣送到门外说道:“贤弟慢走,不送。”叶天道:“下回还喝!”
叶天张口喷出一把绿色小剑,然后身子一闪破空而去。任天鸣目送叶天破空而去,回到大厅刚要喝水,不料翻身栽倒在地。一个丫鬟惊呼道:“庄主出事了!”另一个丫鬟说道:“别瞎扯,庄主这是喝醉了。”
叶天回到修炼室翻看王仙知留给自己的《天毒秘术》,里面记载了各种毒药、毒方以及珍贵的天材地宝。青光一闪药王鼎出现在叶天左手,此鼎做工古朴上面刻着五毒分别是是蛇、蝎子、蜈蚣、蟾蜍、壁虎。
“天毒门虽然用毒但是要心存善念,不可肆意杀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叶天念出了一段文字正是天毒门弟子守则。
七星岛总舵天魔宫内,天花板上吊着六十四盏琉璃灯,阶下跪着孙魃和楚道元,二人战战兢兢、体如筛糠。龙头椅子上坐着一个枯瘦的黑袍老者,老者面如瓦灰、一双三角眼,长着鹰钩鼻子相貌凶恶,此人就是幻波海四大魔头之一的极光老怪。
大厅两边站着一百多个筑基后期的魔道修士,一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极光老怪道:“孙魃神水宫你如何丢了?”少岛主孙魃道:“本来任天鸣被我们抓住了被关押在石牢内,被一个名字是叶天的年轻人给救走了。”
极光老怪厉声道:“叶天不过是一无名小辈,有什么厉害的敢劫走任天鸣和我们七星岛作对!”孙魃见极光老怪生气吓得身子一哆嗦,楚道元急忙补充道:“叶天这小子虽然不过一个筑基后期的小辈,确是足智多谋、狡猾狡猾的。”
极光老怪对众魔修说道:“各位呀老夫打算一举灭了任天鸣,不知道意下如何?”一个身材胖大的老者道:“岛主万万不可。”原来此人正是天魔宫的执法长老赵天明,是极光老怪的左膀右臂。
“赵长老有何高见?”极光老怪对此人十分客气,显然赵天明地位很高。赵天明道:“海神岛不止定海山庄一派势力,还有几大修仙家族和不少散修,一旦他们和任天鸣联合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况且白眉圣主对我们七星岛颇有微词……”
极光老怪略微沉吟,随即说道:“那依你之见呢?”赵天明道:“等海神岛各种势力发生内讧,咱们坐收渔翁之利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岂不美哉。”极光老怪闻听此言一阵奸笑:“哈哈哈,真是好计策。”
孙魃道:“父亲已经进入结丹后期巅峰,可喜可贺。”楚道元也趁机溜须拍马道:“极光前辈不愧是四大魔头之首。”
“你们两个起来吧,姑且饶你们一次,下不为例!”
“是,多谢岛主。”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站到了两边。赵天明接着说道:“想那任天鸣不过一个结丹初期修士,手底下的弟子徒孙都是酒囊饭袋,岛主要灭定海山庄是迟早的事情,不必急于一时。”
极光老怪点点头说道:“不愧是赵长老,真是足智多谋呀。”
“岛主过誉了,属下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天霓岛的紫云宫一间密室内,三个绝色美女正在商议一件大事。一紫衣女子道:“客卿长老马乘风最近行为鬼祟。”蓝衣女子道:“我已经查明白了这个老东西暗中和五毒门的附属小帮派七炫门暗中勾结。”
青衣女子道:“当初本宗主还没有突破结丹期,只好找这个结丹中期的马乘风做客卿长老坐镇我们仙霞门。不料此人一开始还算老实,现在野心勃勃,居然要和七炫门勾结还抢夺我们财物。”
原来青衣女子就是仙霞门的宗主龙姑,刚刚进入结丹初期。紫衣女子便是柳萱儿曾经和叶天在鬼雾岛并肩作战的那个蒙面人,此人是仙霞门执事长老。蓝衣女子为执法长老萃雅筑基后期修为。
龙姑道“柳长老多谢你的魔焰草,让我的伤势迅速恢复。”柳萱儿道:“宗主不必客气,你我情同姐妹何必多礼。”萃雅道:“明天我们要运送一批灵丹到海神岛,途中必经之地就在七炫门的总舵。”
“七炫门实力如何?”龙姑问道。
“七炫门不过一个二百多人的小组织,首脑是一个筑基后期修为的男子,炼气期居多。”柳萱儿说道,萃雅点头称是。
关键是马乘风不好对付,毕竟是结丹中期的修为。龙姑道:“我们将计就计装出来不和的样子,让马乘风卸掉防备,趁机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萃雅道:“马乘风不好对付,我们最好请一个外援。”龙姑道:“此言甚是。”柳萱儿黛眉微蹙,她突然说道:“我保举一个人可以做外援……”
第二天马乘风来见龙姑,龙姑道:“马长老有何见教?”马乘风道:“启禀宗主今天有一批丹药要送到海神岛,这批丹药价值十万块灵石。”龙姑道:“马长老务必小心,此事你全权处理。”
马乘风道:“事关重大属下一人独力难支。”龙姑道:“可派柳萱儿和萃雅协助你。”
“这二人一向不和勾心斗角,恐怕不行啊。”马乘风煞有介事的说道,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龙姑道:“不碍事她们会以大局为重的。”马乘风道:“既然如此,属下立即通知二人,午时三刻出发。”
“好!”
马乘风去见萃雅,萃雅道:“马长老有什么事吗?”马乘风一把搂住萃雅的娇躯:“小美人儿你可想死老夫了呢!”说着吗乘风就在萃雅脸蛋子上亲了一口,萃雅道:“老不死的。”
马乘风道:“一会儿咱们就出发去海神岛。”萃雅故意装作不知道,:“去海神岛干嘛?”
“一批丹药运到那里,咱们发笔小财十万块灵石。”萃雅眼前一亮,问道:“柳萱儿那个贱人知道此事吗?”马乘风道:“我已经通知她了。”
柳萱儿已经带三十名筑基弟子在海岸上等候,萃雅和马乘风准备了一艘大船扬帆起航,直奔海神岛。
半个时辰后距离七炫门所在的乱银礁还有几十里路程,马乘风目光闪动贪婪之色暴露无疑。他一阵窃喜:“到时候十万块钱灵石都是我的了,还有柳萱儿和萃雅两个美人儿也得乖乖就范对自己投怀送抱!”
“众弟子加强戒备!”马乘风假意说道,萃雅投入到马乘风的怀抱内说道:“马长老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人家!”马乘风在萃雅额头亲了一口道:“放心吧美人儿,老夫怎么舍得忘了你呢!”
柳萱儿对萃雅一翻白眼,萃雅假装没有看见。眼看他们到了乱银礁,一条大船拦住去路。马乘风厉声道:“阁下意欲何为,难不成要和我们仙霞门作对吗!”
对面大船上扯着“七炫门”的旗帜,为首的一个筑基后期的男子名字是黄元。黄元狂笑道:“识相的把丹药留下来,饶你们不死!”
柳萱儿冷笑道:“一个筑基后期的无名小辈也敢大放厥词!”黄元道:“我可是五毒门的座上宾,五毒魔君是我的干爹,马长老还不动手!”
马乘风哈哈大笑对柳萱儿和萃雅道:“二位实不相瞒老夫和七炫门做了一笔交易,识相的赶紧归顺我马乘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柳萱儿怒道:“宗主待你不薄,为何反叛!”
马乘风狂笑道:“萱儿姑娘老夫喜欢你很久了,能否归顺咱们做一对神仙眷侣?”说罢马乘风一掌拍死一个仙霞门筑基初期的女弟子。
柳萱儿急忙和萃雅命令众弟子道:“布阵擒拿叛徒马乘风!”马乘风一惊:“你们两个不是一向不和吗?”柳萱儿冷笑道:“还不是演戏给您马长老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