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的离去让我很是难受,就像是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又像是一个很好的朋友,甚至是一个长辈。在我心中它不是一条狗,在我有心事,受委屈的时候她都会静静的听我诉说,看着我难受,她会把头靠在我脸上轻轻的摩擦安慰我。我生病了,她急得团团转,比我爸妈都着急,只是不会说话。
建,“三儿”的年龄在狗类里已经算是长寿的了,如果换算成人类的年纪不得了啊,差不多有一百多岁呀!见我还是沉浸在哀伤中,于是又说到:你别难过了,你这样“三儿”也会难过的。它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怕你看着它死会难受。我们都能看得出来,它对你和对我们的感情不一样。我们和它也只是朋友关系,而它对你和你对它的感情不止是朋友是更深一层更像亲情一样。你就别难过了,它给你留了一块小骨头,晶莹剔透的很是漂亮。
我摸着手里的骨头,回忆着“三儿”和我的种种。可能是伤心过度就昏睡过去,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对我说话:孩子你不用说话,听我说,你不要难过你已经长大了,我乃奎木狼母星,守正辟邪,我的寿数已到。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那块骨头本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在你小时候多出来的一节小脚趾取下的,一直孕养在我的体内,现在可以还给你了。它可以很好的保护好你,就像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一样。孩子别在伤心难过了,我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度过。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手中那散发着微弱荧光的骨头,忽然发现它在一点点的消失手心也越来越热有些灼烧的痛感,片刻后就消失不见了,手心只留下一个烫伤似的红斑。一下我就慌了,这是怎么回事,哪里去了蒸发了吗?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想起了那个有些奇怪的梦,六指怎么可能,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多,唉,等爸妈起床再问吧。带着这个疑问就睡了过去。
早上一起床就看到我爸要出去,赶忙上前说到:爸,您等会我有点事问您?
嗯,怎么了?
爸,我小时候是不是六指?
我爸狐疑的看着我说到:你发烧啊,你的手很正常啊,十个指头一个不少,一个不多。说什么胡话啊?
不是爸不是手上是脚上。你好好想想脚上有没有长过多余脚趾头然后去掉了?
脚上的哦要非要说是个趾头那也算吧,那时你还没满月,可想而知你那小豆芽才多大,右脚的大脚趾旁有个小肉疙瘩,你爷爷怕长大后碍事趁现在小好弄,就给割下来。估计你那个地方连个疤都没有留下吧。你怎么想起这么个事?
没事啊我就是无意间看到脚上有个淡淡的疤痕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怎么弄的了呵呵呵,我慌张的答到。
原来那个梦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缓缓的把手拿出来,这时发现那个红斑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狼头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