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啦,哥哥晚安!”
穆顷临看着天姝离开,手不自觉抚上胃部,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
转眼就到周五,期间天姝维持着一个乖乖女的形象,天天按时上下学,偶尔心情好给自己的小同桌带点吃的。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天姝美滋滋背着小书包拒绝穆顷临的邀约,她今天可没时间陪人玩。
和司机说了一声要先去检测机构,天姝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计划着日后的行动,她之前用积分兑换的10万被她一次性投入股票里,根据甜甜提供的信息操作,她倒是不愁钱。
至于打脸证明自己这种事情,有钱就一切好办。
需要思考的是离开陆家这种事情一旦被别人知道那她就会和原主一样背上假千金的重担,加上她对人不感兴趣,要为原主寻找真爱这个任务很可能完不成。
但是陆家是一定要离开的,不然怎么打脸复仇。
“系统,我花钱包养一个算不算完成任务?”
“不算的呢,一定要是互相喜欢的才算。”
互相喜欢?这不是针对她嘛!
算了算了,这破任务不做也罢。
天姝果断放弃,反正前两个任务完成也够了,少一点积分而已,她不心疼。
才怪!
就在天姝心疼自己积分的时候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一家检测机构门口,天姝收敛了情绪拿着小袋子走进去,一个星期之后她就可以和陆家说再见了。
……
等待总是难熬的,好在天姝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回到家拿出电脑鼠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查看之前买的几只股走势,果然像甜甜说的一样一片红,真不错。
“有系统就是好,你说对不对呀小甜甜?”
甜甜:“……”
有好处叫它小甜甜,平时就叫它系统,善变的女人!
天姝并不在意甜甜的态度,反正她就感叹一句,看了看自己只有90积分的账户,深深叹了口气。
叮叮——
天姝看了眼手机,是穆顷临给她发的消息,自从上次她送粥发现自己没有联系方式第二天上学她见到穆顷临第一件事就是加巨疑。
[媛媛下周日有空吗?]
[有啊有啊,哥哥找我随时有空!]
[那媛媛下午拒绝我?/可怜]
[/哭哭]
[好了不逗你了,下周日有个音乐剧,是F国一个很著名的经典剧目,你有兴趣一起去吗?我可以请你吃晚饭。]
天姝想了想,答应穆顷临的邀请,她还没看过这个世界的音乐剧呢,更何况……她相信穆顷临带她去的餐厅一定是好吃的!
[好啊。]
[下周见。]
他说看着不再弹出消息的手机,放到一边专心学习,学生就该学习!
另一边,穆顷临在关掉手机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大落地窗前俯瞰着夜晚的城市,手上把玩着一张照片,是天姝进入检测机构的照片。
“先生,时间到了。”
“我知道了,把人请进来吧。”穆顷临转身在沙发上坐下。
很快,一个男人被两名保安架着带进房间,一名保安往那人腿弯处猛踢一脚,男人不受控制跪了下来。
“席顷临,你不得好死!”虽然是受制于人的状态,男人依旧抬头恶狠狠的看着穆顷临。
“席顷临?不不不,席顷临早就死了,不是吗?”
“呸,你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克死自己亲生父亲的贱种!”男人现在也就只有一张嘴可以动,“你克死父母未来克妻克子你是天煞孤星转世活该孤苦伶仃你……”
穆顷临一拳打到男人脸上,男人吐出两颗牙,扯着含血的嘴笑着看向穆顷临。
“席大少爷终于忍不住动手了?呵,落到你手上我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要杀要剐随你。”
“我说要杀你了?我要你活着回去,给我通风报信。”
“呸,贱种想的挺美!”
穆顷临又是一拳上去:“你以为我是在和你谈条件?我是在通知你。”
“把东西给他种进去。”
“是。”
保镖带着男人离开,穆顷临从小瓷瓶里倒出两粒白色药丸塞进嘴里,托席家那群疯子的福他上个月才从医院里出来,现在还要过这种药罐子般的生活。
他自然是恨席家的,也想过要报仇,但是他父亲临死之前给他留了一封信,里面让他不要记恨席家不要报仇,说席家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就那群渣滓能有什么苦衷?
但是他会记得父亲的忠告,前提是那群人不再做更过分的事情,不要再插手他现在的生活。
穆顷临默默点了根烟。
……
高三生的时间是被塞满的,一旦开始上课一周眨眼间就过去了,天姝拿着手上的亲子报告,嘴角噙着笑。
是时候找陆家夫妇回来一趟了。
素白的手指一页页的翻过报告,只简单扫过结果就翻到下一页,可是在看到最后一页报告的时候天姝有些不可置信,反复看了看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可真是……有意思。
有着原主的记忆,天姝自然而然觉得自己是抱错的那位,毕竟原主当初可是被送走了,但是想想陆家夫妇对原主的好感度和不成正比的仁慈,还是豪门会玩。
拿着报告复印了一份,问甜甜要了林家地址,天姝很好心准备亲自的把复印件给林雅婷送去,好人要做到底。
……
“您好,请问林雅婷家在哪里,我有点事想找他们。”天姝站在错落交织的弄堂口有点迷路,不过好在这种地方邻里之间都认识。
“林雅婷?小姑娘你找她家干什么啊?”
“是这样的,我和林雅婷认识,买了新出的甜品想给她,但是我不知道她家具体在哪里所以就想着来问问您。”
“呵呵,雅婷那姑娘的朋友啊,喏,她家就在这前面。”
“谢谢阿婆。”天姝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个给您尝尝,很好吃的!”
“谢谢你啊小姑娘。”
天姝在林雅婷家门口站定,抬手敲了敲门,前来开门的是一个系着围裙的妇女,妇女一只手上还拿着锅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