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金鳞踏月
月过玉门关,沙海泛起银浪。白蛇元神化作金鳞巨蟒,沿丝绸之路西行,每片蛇鳞都映着《法华经》梵文。林见秋在残碑前攥住沈云舟衣袖,腕间蛇鳞纹路突然发烫:“它往阳关方向去了,镇魂法器在敦煌以西。“
沈云舟水袖垂落,露出新结的蛇形锦囊。囊中《白蛇传》工尺谱突然自燃,金粉凝成半支青铜钥匙:“当年法海将镇魂法器分成三份,雷峰塔底压着一份,另两份藏在玉门关外。“
戏楼外驼铃碎响。白骆驼队踏着月光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法海转世相同的容颜。他耳后蛇形刺青泛着青紫,手中铜镜映出莫高窟穹顶剥落的飞天持蛇图。
第二折:沙海梵音
三日后,鸣沙山下的古驿站。林见秋用蛇毒涂抹钥匙,青铜纹路突然活过来,化作持伞伶人。沈云舟甩袖割破掌心,将血珠滴在钥匙缺口:“双生血祭,开阳关道。“
沙地突然塌陷,露出底下青砖石门。门上浮雕着赤链蛇缠绕的牡丹,蛇首竟与白蛇元神同脉。林见秋折扇插入门缝,蛇刃挑出半张人皮。那皮上绘着《雷峰塔》戏文,塔底白蛇缠绕着《法华经》残卷。
“镇魂法器在玉门关外的鬼方城。“沈云舟水袖拂过经卷,金粉簌簌落下,凝成指向西北的箭头,“但需用双生戏魂的情蛊为引。“
洞外突然传来驼铃乱响。黑衣人举着火把涌入,为首的面具人耳后刺青泛着磷火。他甩出铁链缠住沈云舟腰肢,鳞甲在火光中泛着冷光:“你们以为毁了赤链蛇纹,就能切断与戏魂的契约?“
第三折:鬼方迷城
子夜时分,玉门关外的废墟。白蛇元神在沙丘上投下巨影,每片蛇鳞都映着《牡丹亭》戏文。林见秋将青铜钥匙插入沙地,整座废墟突然亮起虹彩,露出底下鬼方城的轮廓。
“城中有镇魂法器。“沈云舟甩袖割断黑衣人首领的火把,飞溅的血珠在月光下化作《法华经》经文,“但需用双生血祭开启城门。“
鼓板声起时,壁画上的飞天突然活过来。她们手持蛇形乐器,在穹顶奏响《白蛇传》工尺谱。林见秋折扇割破手掌,血珠滴在城门机关,那些金粉簌簌落下,凝成半支青铜钥匙。
黑衣人首领的嘶鸣惊破幻境。他举着火把冲向城门,火光中露出与白蛇同脉的鳞甲。沈云舟水袖绞碎火把,银线暗绣的牡丹在月光下化为实体,花瓣掠过对方耳后刺青时,那些青紫疤痕突然剥落。
第四折:法器现世
“双生合璧,才能解开镇魂咒。“林见秋将钥匙插入城门锁孔,整座鬼方城突然亮起虹彩。城中飞出三支青铜箭矢,箭身上刻着《雷峰塔》戏文,直指白蛇元神的三处要害。
白蛇突然昂首吐信,信子化作《白蛇传》戏本。沈云舟甩袖接住箭矢,水袖上的金线开始剥落,凝成《法华经》残篇:“原来法器是三支镇魂箭,需用双生戏魂的情蛊涅槃重生。“
鼓板声骤急。林见秋的蛇儿缠住他脖颈,信子扫过箭矢时,百年前幻象重现:两个伶人在雷峰塔前自刎,血珠渗入牡丹亭梁柱。黑衣人首领的嘶鸣惊破夜空,他举着火把冲向白蛇元神,火光中露出与法海同脉的袈裟。
第五折:沙海涅槃
“情蛊已解,但镇魂咒未破。“林见秋咬住蛇儿七寸,将毒液渡入沈云舟唇间。他们腕间朱砂痣突然裂开,渗出淡金血液。那些血液在青砖上流淌,凝成完整的《雷峰塔》工尺谱。
白蛇元神突然蜕皮,淡金鳞甲渗入镇魂箭。三支箭矢化作飞天持蛇图,在穹顶流转。沈云舟甩袖接过箭矢,水袖上的蛇鳞纹路突然活过来,化作敦煌飞天:“双生戏魂需以情蛊为引,才能补全《白蛇传》残缺。“
黑衣人首领的袈裟在火光中化为灰烬,露出底下与白蛇同脉的蛇鳞。他举着火把冲向法器,火光中映出法海转世的新容颜。林见秋甩出折扇割断火把,蛇刃划破对方咽喉时,飞溅的血珠在月光下化作《牡丹亭》戏文。
尾声:西行镇魂
三日后,重修的牡丹阁前。林见秋将镇魂箭埋入残碑,蛇儿蜕下的淡金鳞甲渗入碑文。沈云舟甩袖拂过碑面,水袖上的蛇鳞纹路突然活过来,化作双蛇缠斗的影子。
“情蛊已解,镇魂咒已破。“他将蛇首玉佩按在碑文,翡翠蛇眼泛起幽光,“但白蛇元神未散,每逢月圆夜仍需双生血祭镇压。“
月光斜照时,碑文泛起涟漪。两个戴蛇形面具的伶人从戏文中走出,鬓边簪着永不凋零的牡丹。他们水袖交缠,在残碑上投下飞天持蛇图,鳞纹竟与林见秋、沈云舟腕间的朱砂痣如出一辙。
戏楼外传来驼铃碎响。白骆驼队踏着月光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百年前法海相同的容颜。他耳后蛇形刺青泛着虹彩,手中铜镜映出莫高窟穹顶的双蛇飞天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