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燕刚换洗完衣服,在镜子旁一边欣赏自己的美貌,一边拧干湿漉漉的头发。
“叮叮叮”闹钟声响了。
直径走过去,到李湘燕吃晚饭的时候了。
李湘燕这个女人一向一板一眼,不管工作上还是在个人休闲时间上都是对自己要求极高的人。
属于完美主义者。
今天的晚饭是沙拉酱拌青菜,一杯浓缩咖啡和一片鸡蛋饼。
……
吃完后,过了数小时,是李湘燕做瑜伽的时候。
在A市里,李湘燕给人的评价是认真工作努力的单身女性,非常完美,没有出现失误的任何事,一丝不苟的态度给予太多人希望。
……
今天是下雨的一天,雨淅淅沥沥渐渐变大了,大的让人不敢出门,生怕淋成了落汤鸡。
李湘燕接到警局里的工作。
在树林旁边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名曰亚敏,性别男,大概年龄10岁,在A市一小上四年级。
具体资料就这些。
李湘燕来不及多想,用急快的速度穿戴整洁。
叫出租车,立即前往目的地。
“师傅,麻烦快点,警察。”
“奥,好的,这就给您加大油门。”
……
三分钟后,事发地空无一人。
“嗨,李警官”海琳身体哆嗦了一下,猛的转过身,“哦,是你啊!”
“是,协助你的人还在路上,我是新来的,我叫王引真。”
“走,一起看看情况敢不敢?”
“怎么不敢?”王引真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跟去了。
“手套给我。”王引真惊呆了,海琳警官不愧是老警,刚才还在笑,一会儿就一丝不苟了。
“诶,手套,别看了。”
“奥奥,给,手套脚套。”
尸体已经发臭,预计死亡时间在一周到一个月时间,头颅有伤,应该是钝器砸伤,脚腕有一个疤痕,,应该是被人用绳子勒住时候,死者挣扎过后遗留的痕迹。
“死者应该是什么杀?”
“王引真初出茅庐有些紧张:“嗯。看起来像熟人作案。”
“给你提示。看死者的嘴巴是张开状态,眼睛狰狞,人在害怕的时候会胸闷气短,这死者明显死前呼吸急促,有憋气的特征,可以推断窒息。”
“眼球周围的眶骨也有骨折。表面皮肤血管破裂,则显现红色外观,血管发黑。”
……
等法医鉴定验尸再进一步看看情况。
来,支队来了。
拉红色线防止有人破坏现场。
刑警支队勘探现场,在现场什么也没发现。
法医那边也紧急查看尸体腐败情况,稍后与刑警队交换信息,拖上救护车。
所有人开着车回警队。
离报案到立案仅仅用半个小时,在此期间侦查的小黑对报警人中关村里的刘老汉询问。
刘老汉:“警官,俺在咱俺们村头发现的不明物。”
“说清楚点,地址时间位置。”小黑问道。
“就咱们A市中关村村门口牌匾下,那儿有个树林子,俺半夜出去抽烟,烟头子明晃晃闪到眼睛看到的。”
“你在半夜去树林子干什么,要干什么?”小黑呖声道。
“俺就睡不着抽个烟儿啊警官,我真不是坏人,相信我,大把岁数了划不来杀人灭口啊。”
“做个笔录。”
“好好好。做笔录。”
……
海琳在办公室听完汇报。
她皱眉思索了许久:“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很奇怪,如果是普通仇杀,为什么只找一个孩子,而且是个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只带绳子。”
“这是最奇怪的,所以我怀疑凶手另有其人,但是现在没有证据,我们能够做的只能是等待。”
“嗯,我知道,你辛苦一下。”
海琳拿出纸巾擦拭桌面上沾染的血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对了,这个死者有什么共同点吗?”
“暂时没有发现,不过我猜测他是一名学生,因为从死者的年纪判断他家庭条件并不算差。”
“学生?”海琳微眯双眸,“这就更奇怪了,学生怎么会涉险绑架呢?”
……
几个小时后,警方终于掌握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海琳看到一份资料,脸色沉重:“亚敏父母早逝,是由叔伯养育长大,他父亲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平日里很疼爱侄子马文琪,但近期却突然遭遇横祸,据调查,亚敏父亲是在一次建筑工程中死于意外事故。”
“亚敏父亲在工地上死了,这本身就不合理,一般来讲施工队都会保证质量安全,不可能会出事,除非……”
海琳停顿了一下,“除非有人在暗中搞鬼。”
“你是说凶手是施工方?”
“有可能。”
“那亚敏的死呢?”
“亚敏被割喉致死,死亡时间在一个星期之内,凶手应该就在附近,但是没有发现凶器和打斗痕迹,而且,亚敏脖颈处有勒痕,我觉得应该是绳子勒死的,或者有利刃刺入脖颈造成致命。”
“你是说凶手是个职业杀手?”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嫌疑犯,不然会影响我们的办案进度。”李湘燕语气坚决。
“我明白。”
……
亚敏和小黑坐在审讯室里。
“海警官,我们现在需要你协助我们办案。”
“当然。”
“这个案子有点复杂,你先看一下卷宗吧。”
“好的。”
海琳翻开卷宗,仔细阅读。
“根据卷宗记载,昨天下午4点20分,一个年轻人在骑着摩托车到了中关村西南角。在那儿,发现了两具尸体。”
“一具男尸,年纪二十五至三十五岁,死者衣服穿的比较体面,应该是某个大型企业的领导人,而且他身边的女性死者,身材高挑匀称,长相姣好,穿着一身白裙,身上有血迹,死因是窒息而死。”
“另外一具尸体是个八九岁的孩子,穿的很脏乱,身上有淤青,死亡时间在今晚凌晨3点30至5点30分,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不认识,从没见过,他们都在中关村,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想不出来原因,也不知道谁有动机杀人,我又不认识他们。”李湘燕摇摇头,一副迷茫的样子。
“那好吧。你继续忙吧。”小黑站起身,准备离开。
“喂,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我不会忘。”
“那就行。”海琳露出满意的神色。
小黑走后,海琳继续盯着卷宗,越看越觉得蹊跷。
这两个人是怎么遇害的?
海琳心底隐隐感觉这两件案子有联系,但是她实在找不出任何证据。
……
第二天,一封匿名邮件传到警署,寄件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海琳拆开信件看了一遍,脸色变得难看。
“局长,怎么了?”
“这封信,来自网络电台!”
“网络电台?什么意思?”
海琳将信递给小王。
“我还是不懂。”
“你看看这段视频。”
小王看到信的标题,脸色微变:“这是……”
视频里,一辆摩托车从街头驶过。
“这是什么车?”
“路虎揽胜!”海琳咬牙切齿,愤怒不已,“我知道是谁了,一定是他,就是他杀了亚敏父母,然后把尸体埋掉了!!!”
……
小王震惊:“怎么会这样?”
李湘燕冷笑:“我就说嘛,马文琪父母无冤无仇,他怎么敢冒充父母杀人。”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马文琪父母?马文琪父母对他又没威胁。”小王百思不得其解。
“我猜,他是担心被马文琪父母揭穿。”李湘燕目光凝重,“我刚才看了这段视频,视频里有两个摄像头拍到了这辆路虎揽胜的车牌号,这是肇事逃逸,罪加一等。”
小王愣住:“他杀死了马文琪父母,还肇事逃逸……”
“他是想毁尸灭迹,让我们没法抓他。”
李湘燕叹息道:“可惜,我们现在找不到任何线索,也无法证明这辆路虎揽胜曾经出现在中关村。”
“马文琪父母是怎么死的?”
李湘燕摇摇头:“不知道,我们没有找到作案工具和指纹。”
小黑低头沉默片刻,缓缓道:“如果马文琪父母是被人谋杀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弄死,而是选择勒死,再抛尸荒野?”
李湘燕闻言,若有所悟,她猛然瞪圆眼睛:“对呀,他为什么不直接把马文琪父母弄死,反而弄成了勒死,还丢弃在荒郊野岭?”
“这不正常,肯定有古怪。”
李湘燕点点头,赞赏的看着小黑:“不错,你这脑子确实挺灵活,不愧是刑侦科长,你的思维逻辑很缜密。”
“哪有,是您教育的好。”小王谦虚的说了一句,随即提醒李湘燕:“马总是马文琪的父母,虽然不是亲生父母,但毕竟是他们抚养了马文琪。”
李湘燕沉默了,良久,她开口说道:“马文琪父母的死太诡异了,我们要立刻展开调查,争取破案。”
“好!”
李湘燕和小王,小黑迅速展开调查。
……
下午2点钟,小周从局里回来,向李湘燕汇报了案情进展,并告诉她一个消息:“局里收到一封匿名邮件,是关于这起连环案的。”
“邮件里说什么?”李湘燕问。
“说是两个死者,都是中关城区域内的富豪,一个叫陈海东,另外一个叫张德贵。这俩人死前有过激烈冲突,最后同归于尽。”
“死因呢?”
“这封邮件写得很清楚,他们都是被勒死的。”
“勒死?”李湘燕眉毛跳动。
小周继续说道:“按照邮件的描述,两位死者都受到重击,肋骨断裂,胸口有一圈紫红,死因是窒息。”
李湘燕陷入沉思。
小周问:“局长,你觉得这起案子跟我们要查的两件案子有关?”
李湘燕沉声道:“你说的这两起案子,都与死者有关,而且死因基本吻合,这两起案子背后的真相,只怕也差不多。”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案子岂不是牵扯到了一条大鱼?”
“不管这条大鱼藏得多严,都会浮出水面的。”李湘燕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历,“现在是7月17日,距离9月18日还剩下四天时间。”
李湘燕拿起座机,拨通总局的电话。
“我是李湘燕。”李湘燕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的身份。
对方听完之后,表示明白,便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后,一名警员跑进办公室。
“局长,有结果了!”警员喘息着,急切道,“死者是一对夫妇,他们是中关城市政厅秘书处的主任和市长。”
“死因是窒息,对吧?”李湘燕说道。
“对。”警员回答道。
李湘燕沉吟片刻,问道:“有没有留下监控录像或者笔录?”
“没有。”
“去找技术部门查,找到录像或者笔录后交给我。”
“是!”
李湘燕看着桌上的手机,喃喃道:“看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
小王皱眉道:“局长,我有种预感,凶手的目标,极可能就是马文琪。”
李湘燕微微颔首:“我知道,但现在不是讨论凶手目标是不是马文琪的时候,我现在最担心的是……”
小王问道:“最担心什么?”
“我在怀疑,凶手既然绑架马文琪,就说明他知道马文琪家庭状况,以及马文琪的身世背景。”李湘燕蹙眉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要去调查吗?还是继续按原计划行事,找出真凶。”
“这样吧,你先回家休息。”小王说着站了起来。
“啊!我也累了……”李湘燕揉了揉太阳穴。她今晚本来约会,没想到碰上了这些事情。
“对不起。”看到李湘燕疲惫不堪的样子,小黑和小王很是歉意。他已经尽力,但仍旧有人被害,虽然他相信凶手绝不止一个。
“没关系。”李湘燕摇头笑笑,又说:“你早点睡吧,别太辛苦了。”
“嗯。”两人应了声,便离开警局。她心中有种直觉,那个神秘杀手或许跟自己父母之死有关系。只是现在还无法确认,所以决定先暗地观察,等掌握了更多线索后再做打算。
……
李湘燕回家时已经十二点半。他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白色宾利车。
“老婆!”他惊讶地喊了声。因为妻子李湘燕告诉他,今晚约了朋友吃饭,所以才回来晚了。可眼前的轿车,分明是妻子的座驾。
“湘燕……你回来啦?”李湘燕从屋内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李湘燕警官第二天拿着马文琪的照片仔细观察了一番,并把她带回局里做了详尽地检查之后,又给马文琪尸体拍摄了一些特写。从照片上可以看出马文琪脖子上那道明显的红色勒痕:由于用力太大导致皮肤破损。马文琪脸部表情僵硬,双目紧闭,眼睑下方两条黑线。李湘燕当即判定:这是被勒死前的最后挣扎。
根据刘老汉所说,马文琪被害时他正好去买菜归来,回家途中见到这孩子正坐在路边哭泣,然后发觉不对劲,跑过去抱起才发现这孩子已经气绝身亡。
根据马文琪的死亡时间推算,马文琪应该是在晚饭后被杀害。因为刘老汉曾经听到屋子里传来马文琪打电话的声音,只不过当时马文琪还没来得及挂断就被杀害了。
马文琪是自缢而死的。李佳月警官提出了疑点:既然马文琪自缢,为什么会留下这么多血?难道说,马文琪在自缢之前割腕自尽?
李湘燕否认了李佳月的想法:“马文琪是被人用钝器活活敲死的。”李湘燕将照片摆在桌子上,指着其中一张说,“你看,马文琪颈动脉处的勒痕清晰可见。如果是自己活生生的勒死自己的话,颈动脉上的勒痕不可能清晰可见。”
另外一组图片是张德贵和陈海东肋骨粉碎性断裂。李湘燕指着照片说:“根据这张图片,完全可以证明是被钝器击中脊柱后才造成肋骨断裂的。”
李佳月再次反驳:“马文琪脖子上的勒痕很明显,这是她死前挣扎造成的。”
“那也许是绳索勒住她的脖子呢?”李湘燕问道。
李佳月摇头说:“我刚刚看了监控录像,马文琪手脚都被绑缚在椅子上,怎么挣扎得出来?”
这个时候李佳月实习警官插嘴了:“我记得有人说马文琪临死前,确实叫嚷了几句,但是他们没有听清楚内容。”
李湘燕说:“这就更奇怪了!按理说,马文琪喊叫的声音很大,但他们在屋内并未听到任何呼救的声音!”
李佳月皱眉问:“这种情况,通常只有一种可能。”
李湘燕问:“什么可能?”
李佳月答道:“那就是凶手在马文琪的脖子上套了什么东西,隔绝了声音传播。”
李湘燕点头赞同说:“你说得有道理!”
随后,李湘燕询问负责张德贵和陈海东的警官们:“你知道马文琪有没有遗漏掉什么信息吗?比如,她有没有告诉别人,自己的父亲叫马建荣,哥哥叫马理琪,母亲叫赵美凤?或者,马建荣是谁,马理琪是谁?”
张警官摇摇头说:“这些事情,她没跟我说过。不过我猜测,马建荣是她的父亲,至于马理琪,应该是她哥哥。”
李佳月冷笑一声:“你说得倒轻松,马建荣是马文琪的父亲,马理琪是马文琪的哥哥,那她妈妈呢?你总不会连她妈妈姓啥名啥都忘了吧?”
张警官说:“那倒没有。我知道赵美凤是谁,但是不记得她叫什么,也不记得他们夫妻俩长什么模样,甚至都不知道她结婚没有。”
李湘燕叹口气说:“看来这个案子真的挺棘手啊。不仅仅是案子本身复杂,连死者的背景资料都找不到。”
张警官突然插嘴问道:“李警官,你们警局有什么档案室吗?如果有的话,麻烦您借我用一用。我想找找马建荣和赵美凤的档案。”
李湘燕说:“档案室我倒是有,但是没有钥匙。这样吧,我派人把档案送过来。”
李湘燕说到做到,当天傍晚就让人把档案送了过来。张警官拿到档案,立刻翻阅。翻到赵美凤的档案时,张警官愣了一下,随即把资料放在了一边。
“马建荣,男,33岁,南江市人……”张警官喃喃念叨着马建荣的基本情况。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李湘燕问道。
张警官摇头苦笑一声说:“我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合上资料,抬头望向窗外,沉默半晌之后,张警官问李湘燕,“马建荣和赵美凤结婚多年却无所出。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你说他们会不会早就离婚了,只是没有公布罢了?”
李湘燕思忖了片刻,点点头说:“你分析得非常有道理。但是,如果马建荣真的和赵美凤离婚了,那为什么赵美凤的户籍资料上没有他的名字?”
张警官说:“这我就搞不懂了。”
李湘燕继续追问:“马建荣为什么会无所出?”
张警官答道:“这个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单亲爸爸,家里有个独子。我记得他跟我讲过,赵美凤在他20岁那年患病逝世,张德贵和陈海东也是钝器所伤,和马文琪一样的伤痕。”
张警这段话虽然语焉不详,但却给了李湘燕灵感。她说:“我知道了!我们调查一下马建荣和陈海东的社会关系!”
两日之后,李湘燕带回来一份卷宗。卷宗中列举了陈海东、马建荣与赵美凤三人的社会关系。
卷宗显示,陈海东的父亲叫陈光华,曾是南江市政府工作人员,退休之后在市郊养牛。陈海东15岁那年,父亲去世,陈光华把房产留给儿子,自己则搬进乡下农田养牛。
张警问:“赵美凤的家庭住址在哪里?”
李湘燕答道:“就在农田里,离我们警署很近,走路10分钟就能到。她是个寡妇,丈夫马建荣在5年前就去世了。”
“那马建荣的儿子马文琪呢?”李佳月又问。
李湘燕解释说:“马文琪6岁跟父亲混社会,去国外读了3年私立高中。毕业后,马文琪选择回国,目前在担任南江市建筑设计院的副院长家里当养子。据我了解,他养父的职业生涯中只谈过一次恋爱,就是和他同届的师妹。”
张德贵说:“哦,看来这个马文琪是个养子。”
李佳月补充说:“马文琪是渣滓。
马文琪初次判断锁定三个人为谋财害命,其他两人都属于意外死亡,因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可以提供有力证据。而且目前警方认为他们对张德贵、陈海东和刘老汉三个人使用了钝器,并未造成致命伤。当时他也没想到会有人勒住自己的脖子将自己活活勒死,更不知道对方怎么能够从背后偷袭,所以才造成这样的结果。
“根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你应该交纳保护费给受害者家属,或者赔偿损失。”李湘燕说道。
“什么保护费?我不懂!”王红莲回答道。
“我们怀疑你涉嫌谋财害命,请配合调查。”李湘燕冷声说道。
“我真得没有杀人!我只是把他们打晕了。”王红莲辩解道。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突然跑掉?”李湘燕反问道。
“我……”王红莲哑口无言,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说实话的话,肯定免不了被抓起来坐牢。
就在这个时候,张德贵的妻子李志兰从病房里冲了过来,哭天抢地地喊道:“你们凭什么抓走我儿子?”
李湘燕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朝身边的几名刑警示意,随即便将王红莲带进屋内。
“我儿子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走他?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儿子!”李志兰一直大吵大闹着。
“妈,您先别激动,等警察同志审完之后就会放了爸爸的。”李志兰儿子杨忠良劝慰道。
“你少骗我!”李志兰气呼呼地骂道。“你们是什么狗屁警察?我看就是流氓,土匪。”
李湘燕没敢还嘴。
“我告诉你们,我儿子没有做错什么,你们最好放了我的儿子!”继续喊叫道。
此刻李湘燕和另外一名年轻警官走了出来。
“李太太,麻烦你安静点。”李湘燕说道。
李志兰扭头狠狠地瞪了李湘燕一眼,却没有再吭声。
“你好,李太太,我们刚才对您儿子进行了询问,确定您儿子杨忠良曾经参与了马文琪、陈海东和刘老汉的三起案件的谋财害命。”李湘燕说道,“现在需要协助我们调查。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阻碍我们办案。”
“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儿子。”李志兰急切地嚷嚷着。
李湘燕没有理睬她,跟旁边的年轻警官低声商量了一阵,然后对李志兰说道:“李太太,你放心吧,我们会尽快找到凶手,还你们母子公道。”
“谢谢,谢谢。”李志兰听后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连忙鞠躬道谢。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李湘燕说道。“李太太,我建议您留在医院照顾您丈夫,我们会在附近派出所安排两名同事帮忙寻找凶手。”
“好吧。”犹豫片刻,最终同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李湘燕派小黑,小王都守候在李志兰丈夫的病床前,李佳月则在医院监视李志兰丈夫。
由于李佳月已经实习期已经通过,又兼职了多份工作,所以将兼职工作全部推掉了。
这期间,李湘燕和张德贵的妻子刘红莲通过电话,向李湘燕询问张德贵死前的近况。
李湘燕告诉王红莲,张德贵已经尸体解破,但是腿部的神经肌肉有坏死症状,目前依旧未出结果。王红莲又非常担心家里的丈夫身体状况。她希望警方能够尽快破获马文琪等三名凶手的案件。
由于李湘燕等人没有掌握更多的线索,所以暂时不予立案侦查,只是将这几名受害者的照片传给小黑小王,让他们辨认。至于马文琪的父母和亲戚,都在县城的居民区住。
王红莲的儿子因为赌博没钱,所以将马文琪杀害器官买卖。
李嘉诚在新华社的记者招待会上,详细讲述了马文琪生前的具体记录过程。当然,李嘉诚并不知道这些都是假的,甚至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来宣扬此事,主题就是揭露杨忠良,张德贵和陈海东三名凶手的犯罪行径。
这篇稿件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在网络平台的播放量超过了五千万。
网民的热情非常高涨,纷纷指责杨忠良,张德贵和陈海东的犯罪行为。
虽然这件事情的影响非常恶劣,但是李嘉诚却没有选择报警处理。一方面,他觉得警察办事效率慢,另一方面,他认为这种事情必须要交给政府来处理。在他看来,这是维护社会治安稳定,防止某些违法乱纪的分子逃脱制裁的最佳办法。
由于李嘉诚的这篇文章,杨忠良和陈海东以及张德贵全都身败名裂,沦为了阶下囚。杨忠良被判处死缓,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在法庭审理这件案子的时候,许志刚和李泽丰等刑警也列席了。
在宣判之后,杨忠良就被押解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