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真气走了?
- 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爷送人了
- 团子妮妮
- 2056字
- 2022-04-21 08:56:55
“王爷,戌时已过,我以为你不来了——”
淡淡地开口,桑晚晚理直气壮,进宝却差点没被她给吓破胆,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袖:
啊啊啊!
要死了!
没见王爷已经不高兴了?
她怎么还拱火?
“哼!”
所以她说的“戌时”是准确的时间点而不是这个时间段,前前后后她其实也就只了给了他一刻钟的等待时间对吗?
冷了她几天就换了一刻钟?
再看桌上被动过的饭菜,萧祁墨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气急,甩手就转身往外走去:
恼火!
不吃了!
“小姐——”
推着桑晚晚,进宝急得快哭了:
“王爷真生气了,快追呀。”
“……”
抿唇,桑晚晚却有些憋闷:好好的日子不过,抽哪门子风?
莫名其妙!
看着桌上每样其实就只是形式地动了一筷子的菜,桑晚晚心里也不爽,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了两个字:
冷遇。
谁知道这是不是情变的前兆、故意为之?
要生气生去吧!
气死活该!
“小姐?”
进宝急切的催促声再度传来,端起桌上的鸡翅,桑晚晚沉着脸往外走去,身后,进宝瞅着桌子、一脸懵逼:
“……”
这、这是要干啥?
剩下的呢?
撤、不撤还是先不撤的吧!
大步流星地出了清北苑,萧祁墨也是气得额上的青筋都直突突,一条小道上来来回回地走了不下五次,直至一道“喵”叫声传来,他才陡然止住了步伐。
“王~王爷?”
看出萧祁墨心气不顺了,福来大着胆子开解了句:
“王爷,气大伤身,娘娘小孩子心性,您何苦跟她一般见识?有什么话,怎么不直说呢?”
这是闹哪样?
明明就舍不得!
沉着一张脸,萧祁墨的视线却越过他落在了身后的冷风的怀中,伸手便道:“元宝,过来。”
喵~
身形一窜,一只身手矫捷、皮毛发亮的花斑钱猫已经趴到了萧祁墨的前臂之上,巴着他,眼睛炯炯有神,小脑袋却蹭在他的身前,乖地不要不要地。
从冷风手中要了一点特制的猫粮,萧祁墨抬手就喂给了怀中的猫:
“都把你给忘了。”
原本想着顺路送给她的。
一想起桑晚晚,萧祁墨面色一沉,太阳穴又开始突突了:
该死的女人!
害他肚子现在还饿着。
抚了抚怀中的猫儿,萧祁墨突然道:
“都下去吧!”
“本王想一个人静静——”
要不要给她把元宝再送过去呢?
这只钱猫,是品相最好的,身上满满的铜钱纹,关键是捕猎的时候凶猛,平时却很温顺,经过训练,已经很通人性了。
她那么喜欢钱,一定会喜欢的吧?
他还给它起了个很吉利的名字。
元宝,元宝,她不是最喜欢金元宝了吗?
抱着猫儿,萧祁墨溜溜达达,片刻后,不自觉地转身又往清北苑的方向踱步而去。
……
到了清北苑的门口,萧祁墨突然竟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门口正踯躅着,就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厨房的方向,然后,几个丫鬟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
远远地瞧着,没惊动任何人,萧祁墨直接闪身到了窗前,透过一边开启的窗户,就见那抹熟悉的素色身影正在厨房里来回窜动。
请他吃饭,都不知道好好打扮下,什么意思?
别人都恨不得满头珠翠、浑身飘香地引他注意、讨他欢心,她怎么就——
当真就这么无所谓吗?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萧祁墨的心思也跟着一沉,落寞的情绪罩上眉梢,颓丧的身躯无意识地正欲转身,屋里一阵“咚咚”声传来:
“生气,吃饭,给你留饭。”
“脑子进水,吃你的乌龟王八蛋。”
“留什么留?”
“莫名其妙!”
“给猫给狗也不给你。”
……
视线一转,就见桑晚晚正用力摔打着一块面团,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絮叨些什么,但从她的表情跟只言片语,萧祁墨大概猜到可能是在骂自己。
等他想去细听的时候,不是咚咚的摔面声就是咚咚地菜刀声,不用问,他也知道,某人这是也生气了。
她这是要干什么?
那菜当他出气?
观察了一会儿,他才发现,小厨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里面菜色齐全,香味满溢,真是满满的生活气息,等他视线再落回到她身上的时候,终于透过遮挡视线的物什明白她在干什么了。
她在包水饺?
她会包水饺?
其实她给他留了饭的,是吗?
心下一阵狂跳,萧祁墨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离去,脚下不自觉的一动,正巧踩到了一节干枯的树枝,便是“啪”地一声轻响。
“谁?”
“谁在那儿?我看到你了。”
什么声音?
条件反射地,桑晚晚抬眸就望了过去,放下手中的水饺,就往一边走去。
糟糕!
被发现了?
下意识地蹲身躲避,灵光一闪,萧祁墨就拧了怀中的猫儿一下,然后便是“喵”地一声惨叫,钱猫窜身就跑开了。
小厨房里逡巡着,桑晚晚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猫啊~”
难怪没人应声。
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案板前,此时桑晚晚的情绪也发泄了大半了,把留下的小半块面团跟菜全都包完后,剩下的两个皮子她直接擀成了几条面条。
忙活完,她禁不住委屈地憋了憋嘴:
小气鬼!
也不知道精心忙活这一出图啥?
来了又如何、想地再周到又如何、人家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终归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
看着面板上两排整齐的水饺,走向一边的烤炉,桑晚晚拆了一个热好的鸡翅塞进嘴巴,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
走凉的心,是捂不热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气她寿宴上耍了心思让他为难了、还是误以为她真伤了那个柳思卿觉得她恶毒了?
他肯定是知道那药出自文辰之手了吧?
呵呵~
还以为他真无条件地信赖自己。
果真,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真想来又何必拖沓?
竟然真走了?
问都不问,不分青红皂白。
不等!
她才不等!
眼底有些酸,桑晚晚却还是大口地往嘴里塞着鸡翅:
无所谓。
肚子填饱了,就不会觉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