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你知道别在金属吗?”又齐聚一堂的莫比克和富元春聊起天来。
“未曾听过。”
“别在金属指的是核科技以后的特殊金属,目前被公开的只有“浮金”,“极端钢”,“碎银”和“黎星”四种。其中黎星比较特殊,指的是『巨鲸杀手』的制造材料,但具体是什么样的没有人研究出来,就算有能研究出来的人,没有『巨鲸杀手』的真品,其真相也只能成谜。”
“只是个名字而已嘛,要不要交出去给北冥的光子协会研究研究?”元春打趣道。
“呵,要是交出去的话,指定是回不来了。现在一切准备妥当,也该——好好地睡一觉了。”莫比克笑笑,伸了个懒腰,眯上了眼睛,不再讨论下去。
“也对,好好休息一下。”
……
“柯岚呐,你和同慧的关系怎么样了?”陈晴之后找到了季柯岚,并盘算着光语言的事。
“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挺僵的。”
“这样可不行,都是一个协会的,又师出同门,最好呢还是赶快和他和好。”
“我尽力。”
“这样就好,别让我失望。”
……
季柯岚离开以后,陈晴便收到了沙震威的电话。
“主席,北冥军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准备出战。”
“好,接下来,就看陶战那边了。”
……
“妈妈,饺子好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吃完早点睡。”
幼时的莫比克不明白为什么大白天要睡觉,但这并不容他所控,他的妈妈早已在饺子里下了迷药。
母亲慈祥地抚摸着比克的头,眼睛里溢出的尽是酸楚。
莫比克迷糊糊地睡下,当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找到妈妈,只找到一摊血迹,他流落在街头上,成了孤儿。
所幸有位老船长可怜他,让他上船做些打杂的活,给他口饭吃。
自那以后,六岁的比克漂流海上整整八年。
但在莫比克被迷晕期间,有件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事。
“陈晴,上面还有人吗?”陈晴站在二楼的衣柜前,打开以后见到了迷晕的莫比克。此时一楼的伙伴正在包扎伤口,地上的莫比克妈妈手里握着水果刀躺倒在地上。
“……没有,什么也没有。”陈晴出于个人的情感救下了莫比克。自那之后两天,撒野宣布投降,轰轰烈烈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了。
“妈妈……”小比克嘴里念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
“比克!!!”
“爸爸!!”
小比克一转身,变成了现在的他。在他的眼前,是茫茫一片战火,他的妻子和女儿正哭喊着向他求助。
“川芳!!小兰!!”莫比克冲过去,却只是渐行渐远,眼前重要的人逐渐被战火淹没……
“嗬!嗬——嗬——”莫比克从梦中惊醒,冷汗直冒。
“怎么,做噩梦啦?想好接下来怎么走了吗?”元春递过来一杯水,关心道。
莫比克接过水,却没有喝,看着杯里的水陷入了沉思。
“元春,你真的想要搞这黄金狩令吗?”
“如果这是你的目标,我一定会站在你的身后,从前如此,现在也不例外。”
“我想出去走走,你一起吗?”
“正好今天是水文节,就去看看热闹。”
俩人暂时放下担子,走进繁华的街市。
此时已是夜晚,他们来到一处人多的地方,围着中间的一处大舞台,舞台上有一黑幕,是水文节才会用到的。
黑幕的材料碰到水时就会发生蓝色反应,而且还会发出微微蓝色荧光,在夜晚时异常亮眼,极为好看。
而将黑幕搬上低方台,让围观者们自由地上去泼水,刷水,蘸水写字,便是水文节的重要活动之一。
从前的时候,人们通过绘画或写字来表达对海上之人的思念,自捕鲸高度机械化以后,这幅黑幕就变成了人们撒欢的地方。
莫比克和元春站在不远的地方,期待着久违的水文节黑幕秀会出些新花样。
第一位观众上台了,是一位小姐,她颤抖着画出一艘船,接着写了行字:
他就在这艘船上
台下的人没看懂,她接着在船的下方补上了船号——拓野号。
人们开始众说纷纭,那位小姐转过身来,全场寂静。她的闺蜜立马跑上来拥抱住她,带着泣涕的她下了台。
她所纪念之人,便是这艘船的船长,同时也是她的父亲。
莫比克和元春从心里缅怀那位勇敢的船长,他们俩曾经与他相见过,是个无比值得信赖的人。
“韩丽小姐,请节哀。”元春前去安慰道。
“谢谢你的关心……嗬!”韩丽和闺蜜都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莫比克望着她们,想起了他的父亲,在他看来,前去参军的父亲也是个伟大的人。
下一个上台的,令莫比克的心颤了一下。
是他五岁的女儿,莫兰。
莫兰的身后跟着莫比克的妻子斯克·川芳。
“小兰,慢点。”莫兰开心心地跑上低方台,川芳在后面微笑着提醒道。
莫兰拖来了一旁的大毛笔,将毛泡入水中,激起的水花溅在她白嫩嫩的脸蛋上。
她努力举起毛笔,涨红了脸,一撇一捺地在黑幕上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字——家。
接着丢掉毛笔,转身大喊:“爸——爸——,出差辛苦,早点回来!”
莫比克终于绷不住了,在黄金狩令的事上,他一直无所作为,他也庆幸他一直无所作为,因为现在他明白了他更加珍视的东西。
“你有个很可爱的女儿嘛。”
“是啊……”他走上去。莫兰见到他,张开双手开心地奔过去。父女拥抱在了一起,川芳也欣慰地笑了。
我最终还是后悔了,但我想这绝对是我不会后悔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