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说道:“快快,水温够了,光,脱衣服进去泡澡,不许把水弄出浴桶,否则今晚没肉吃。”
“是。”光点头应话,他早就吃完东西,自己呆在一边,他就像是个不会闹腾,乖巧无比的小孩子。
“郑泉,不要切啦,快俩泡药澡。”熊小一边说道一边拨自己的外套。
“来了。”郑泉应了句,很快就厨房里出来。
熊小已经进了浴桶,随即转头看向他旁边的光,已经快速扒光自己的外套只留下一件裤衩,而后慢慢的坐到水里头。
“你们觉不觉得光现在孩子性还在,可是特别的听话,没有先前那么孩子化,会流口水,会对着某些东西好奇不已,会想着去东摸一摸,西碰一碰。”
墩子点头说道:“说起来,自从我们去了小仙湖回来后他这样了吧,郑泉不是说他的亢晶在好转吗?或许是这个原因才这样。”
“我也察觉了的,最近他比之前乖很多,我妈还说他在外面呆了一段时间会来就变得懂事,我当时听了还觉得有些想笑,现在想起来还真的像母亲说的那样。我妈还让我问问,墩子爷爷奶奶是不是有教导他来着?”
墩子摇头说道:“我也问了我爷爷奶奶啊,他们说就把他当孩子,但是他好乖很乖,一点都不闹腾,还会帮他们干点小活,话不多好很照顾,到时间叫他去睡觉他就去睡觉,吃饭就吃饭,还可以照顾自己洗澡穿衣什么,不需要他们操心。怎么说,在我看来就有点傻头傻脑的感觉。”
“四水,是不是因为吃药,稳定了的缘故?”
江淼点头说道:“有可能。”
看着他们都已经进去泡药浴,江淼就去拿银针,给他们扎针。
第二天,江淼他们没从谭导师哪里得知那个人大致事情,但是却墩子却发现了那个人的事情。
到学校里刺杀谭年益的那个人是个叫安开尔,有个妹妹叫丽儿达。
十五年前,古铜寨的旅游业兴起不久,迎来了旅游团,其中一个晋城去的大巴,大巴的司机就是前几天差点被杀的人薛霖兵,薛霖兵是负责这个旅游团的接送的,安开尔说就是他带来的旅游团中有五个男人对她妹妹做了猪狗不如的事情,导致她妹妹后来疯了,两年前也去世。
安开尔一直记恨着,记恨着这些人,去年他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说可以让他报仇,因此他从今年一月开始暗杀那些人,可惜的是,其中两个人已经因为别的原因死掉了的,余下的三个人在一到三月被安开尔杀掉。至于余下的那些人,一些是因为也去过那个地方,一些是因为他觉得有龌龊心思的男人都该死。
至于安开尔想杀谭年益,是因为当年他也字村子里头,夜里有人离开了他们住的民宿,他们这些住在里头的御灵师居然不阻止,让她妹妹遭遇到这样的人间惨剧,他觉得曾经住在那个地方的人都应该有责任,所以想要杀掉谭年益。
可对于问到他为何潜入基地去刺杀谭年益的时候,他却只是说就是想要谭年益死,对于详细的杀人过程,用到什么东西之类的完全没有解释,也不提具体细节,哪怕周警官怎么问,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说。
同样的,关于小仙湖的事情,安卡尔也是一样选择沉默。
可让最让他们意外的是,第二天早上,他们去审讯室找他,想要继续审讯的时候,发现他死了。
是的,又死了!
江淼他们听到墩子说的时候,一致的问死因。
自杀!
墩子丢给他们的一个强大无比的理由,并且是有视频监控下看到的,那是安开尔最后的视频。
视屏中的安开尔对着视频说道:“我的仇已经报完,该死的人都已经死掉,至于那些被救的,就算是他们命大。而他从妹妹死去开始就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是仇恨支撑他活着,如今想要杀光那次的旅游团的人,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尽管如此,我也死得瞑目。”
说完之后的安开尔,他附灵的能力已经被控制住,按道理不能自杀,可安开尔说完之后就死了的,至于尸检报告跟杀手双子是一样的死因。
安开尔看起来的确是生无可恋,所以江淼几个完全是无言以对。
可正因为安开尔直接自杀,也不知道跟小仙湖军部被袭击的事件,是否跟他有关联,警方更不知道安开尔是不是就是潜入基地的人之一。
警方那边由于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案件还有另一个杀人凶手在,因此从一月份开始的连环杀人案,警方对外宣告告破,凶手也算是绳之於法,哪怕是是畏罪自杀也是承认他就是杀人凶手,死去的包括没死去的都承认他就是凶手,故而连环杀人案直接告破。
这样的结局,是大多数人想要的,至于余下的那些怎么想,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因为几人都觉得江淼那些存在的隐患算是解决,也就不再那么担心他独子行走的安全问题,因而日子又恢复到了先前,除了上课就是回到公寓针灸泡药澡,各人看书,准备月底那周的三场笔试。
转眼又到周五,十一月正好过了一半,而且天飘起了小雨,据说会好好几天来着。
几人放学就各自回家,提前商量了周六日继续去药米可家训练。
江淼回到家,远远的看到铺子的门关着,不由得疑惑,心中想好着往常母亲都会在铺子里头,该不会是出去买什么东西了吧。
走到院门跟前,发现小区外的围栏有几辆私家车,还有便装的人周围附近走来走去的,车子有些特别,仔细想来就记起这些车子像他之前在小仙湖军部大院看到的类似的类型。
似乎想到什么,江淼亢瞳瞬间开启,不由得一愣,这些都是御灵师,等阶五到七阶不等,而且还有双系和三系的御灵师!
由于江淼看着他们,那些人也察觉到,所以转头朝着他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