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走后不久,一个在大堂守门的兄弟突然捂着肚子直喊疼。
“小齐你怎么了?”
“好像突然肚子有些疼,你帮我守一下,我去下茅房很快就回来。”
“好,你快去吧!”
只见这小齐并没有往大堂附近的茅房走去,而离开大堂这边后,小齐便收起了一副肚子疼的样子。
他往大堂相反的方向走去,经过一座名为木楼的屋子时,他闪身走了进去。
“蓉蓉姐!”
“小齐来了,快坐下喝杯茶。”
原来他是来这儿找曾蓉蓉的,而曾蓉蓉一看到他就热情的拉他坐下。
“蓉蓉姐,那药她没喝着,被她师姐给喝了。”
曾蓉蓉尖细的双眉紧蹙,显然事情在她意料之外,可想到白苏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脸上又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
“被那姓白的喝了?也罢,算她运气好!这姓白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待会儿你出去把她引到老地方。”
“………好。”
小齐显然不是第一次帮她做这种事了,刚开始曾蓉蓉找到小齐的时候,小齐并不愿意帮她。可当她答应帮助小齐成为孔武亲信的时候,他犹豫了。
在山寨里他一直是个小透明,寨主不看重他,大家也都忽略他,他不想一辈子都当个只能看门的人。
而且曾蓉蓉答应他,绝不会伤害寨子里的兄弟,他们对付的只是那些外面来的女人而已,那些女人本就居心不良,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寨主好。
被曾蓉蓉洗脑成功的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不曾想过曾蓉蓉其实一直都只是在利用他,也没有想过被他们这般算计毁掉的女子是多么的无辜。
风园的某房间——
秦楼将二当家扶回房间后,便手段强硬的让他睡着了,其实是在二当家走路摔倒后直接点了他的睡穴。
秦楼在他的房间东翻翻西瞧瞧,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药的解药,后来他突然想明白,这厮估计是根本没做解药。
这药除了让人使不了内力也没有其他害处,过一阵子药效过了就自然会恢复,他没做解药倒也正常,只是害他白忙活了一场,念及此秦楼端起桌上的茶便朝他裤裆处泼去,随即便给他盖上被子扬长而去。
白苏在回房间的路上遇到了小齐,小齐想起她之前说要去茅房,“好心”的上前询问道。
“白姑娘你可是在找茅厕?”
“没有,我刚才去过了,里面有点闷,出来散散心。”
在这里呆了几天,白苏早已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茅厕她刚才早就去了,可是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来葵水,所以她便又马上出来了。
“…………”
小齐心里一阵郁闷,她这一句堵得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对了,你之前不是在宴席那边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见白苏搭话,小齐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
“之前我听说水牢那边有人打起来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是你们这的兄弟吵架了吗?”
“好像是跟一个穿白衣服的打起来了,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白衣服?不会是寒千雪吧?他怎么跟这山寨的人杠上了,要是毁了他们的计划怎么办!
“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做,要不我也跟去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好,姑娘请跟我来!”
白苏当真跟着他去了,也许是小齐看起来个子矮小人畜无害,白苏并没有起什么戒心,她不知道危险正在向她逼近。
“人呢?怎么没看到人?”
刚走到水牢附近,白苏却并没有看到这附近有人。
“应该是把他们关到屋子里了。”
只见小齐指着水牢附近的一间屋子,这屋子的外形与这里其他的房子并无差异,可白苏莫名觉得这间屋子有些不大对劲。
“这间屋子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看守水牢的弟兄住的房间,水牢无事的时候大伙便在里面休息。”
小齐说的像模像样的,可白苏记得之前有人跟她说过,水牢这一带是不住人的。
白苏莫名有些心慌起来,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了,身体莫名感到一阵燥热,小齐见她脸色不对应是药效快发作了,忙拉着她往那屋里走去。
“苏苏!”
只听见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呼唤,很快秦楼便走到了他们面前。
在小齐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连忙将白苏拉到了自己身后。
“家姐似乎有些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回房间了。”
说罢他便拉着白苏离开了这里。
“这……”
小齐见此也只能作罢了,他怎会料到这秦楼会突然出现。
路上白苏身上的不适感越来越显著了,她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很敏感,秦楼握着她的那手似乎让她觉得很舒服,她忍不住向秦楼靠了过去。
秦楼回过身来发现她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身体格外滚烫,而眼神又十分迷离,一副中了药正发作的表现。
那时他刚从二当家那里出来,看到小齐带着她神神秘秘的往水牢那里去,他心有疑虑便跟了上去。
后来听了他们的对话,更是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这个小齐带她来这里绝对是不安好心。
如今看来,恐怕是有什么人想算计她,那间屋子里的恐怕也是些污秽不堪的货色,不知是何人竟起了这般歹毒的心思,该让一月去查一查了。
见白苏整个人都快黏在他身上了,秦楼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苏苏,你中/春/药了!”
白苏听了这话似乎顿时就清醒了过来,她马上离秦楼远远的,反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白苏,你清醒一点!
秦楼显然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见她还想打自己,他忙着一把抓住他的手。
“苏苏,别这样!你这样做也没用!”
是啊,确实没作用!
白苏没感觉身上那股/热/潮/下去,反而越来越激烈了,秦楼抓住她的手的地方,她都觉得一片滚烫起来。
“你离我远点!”
白苏一把将他推开,随即向前跑了过去,恰巧路过一个池塘,她没作多想便跳了下去。
因这水很是冰凉,白苏突然便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她就慢慢的这么将身子躺了下去,直至冰凉的水淹没她整个人。
这池塘才刚平静下来,突然又掀起了一番波澜,秦楼也跟着跳入了水中,他将沉在水下的白苏一把捞起。
“你这是想做什么?”
白苏一睁开眼,便看到秦楼将两眼一瞪质问道,一副奶凶奶凶的样子。
“熬过药性而已,我没想自杀!”
白苏明白他是担心自己,便也好声好气的对他解释道。
“你觉得春/药若是这么好熬过还能叫春/药?更何况你还喝了那么多酒,酒会加大这药性,你这样下去终有奔溃的时候!”
“那又能如何?难不成在这寨子里去找个男人……呜呜”
还没待她说完,秦楼的/唇/便突然压了上来,动作没有他平日里的半分温柔,竟极具/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