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 什么情况？！

白小升跟季明阳一直待到下午三点，这场谈话，才不得不结束。

一方面，再继续下去，季明阳就赶不上回中京的车了。另一方面，褚兴云为了这场谈话，极大改变了今日的日程，甚至推掉了几个不重要的小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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