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有必要说一下,我跟小言的事,因为她在我上高三的时候又出现了,也因为我跟她有着一段美好的初恋,初恋,在我的记忆里,是最容易被忘却的,也是最容易能记起的。
我一直认为,我的初恋只是有关爱情,却不太是爱,那时的我和小言,都太小了,根本就不懂,呵呵,掐指算了一下,我的初恋是在十五岁的下半年,那么喜欢怀旧的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童年。
声明一下啊,我可没有鼓励初中生谈来谈去的意思,就算是高中也不要,要是我遇到了,我一定会好好劝劝他她们的,让他她们都看看我这本书,多么看坎坷啊,呵呵。
小学五年级的最后,我才真正地很是朦胧地意识到了一点,有关男生跟女生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如有不详,请看前文),但是在暑假里全都给忘了,那时候只顾得抓鱼洗澡在水坑里打滚玩了,谁顾得上这个,玩多好。
我还记得,初一开学的那天,是父亲骑着一辆大自行车驮着我,还有我要用上三年的课桌到学校报到的,不要怀疑,我上初一的那一年,确实是要自带桌子和凳子去的,好像,我只带了桌子,而没有带凳子,我和家人都以为,学校里会发凳子呢。
当然,我记得那天并不是因为忘了带凳子,而是因为,那是父亲第一次送我去上学,也是唯一的一次,我父亲不能算是沉默寡言,但他确实也不愿意与陌生人打交道,尤其是那些有文化的、有钱的、有地位的……现在的我,越来越像父亲了,可能是遗传吧。
父亲帮我把桌子搬到了教室里以后,就到教学楼下面等着去了,因为我们这些新生只是报道,被子啊寝室啊书啊饭桶啊什么的都没安排好呢,所以还得让家长再带回去,过几天,才正式上课呢。
报道这第一天,我就被班主任给拍了一下,原因是我坐在讲台上跟刚认识的同学聊天了,可别多想,我刚认识的都是男生,之后,我们初一二班的大部分同学,就站着听班主任讲了很多话,嘿嘿,他们也没带凳子……
到了上午快该吃饭的时候,班主任才放我们走了,我几乎是东转西转地才找到了父亲,他正在一个角落里抽着烟呢,周围没有说话的人,他不像别的家长也跟我们这些新同学似的,也相互认识一下聊聊,父亲看到我,没有多说,带着我就去推车子了,出了学校到街上的时候,父亲非要给我买包子吃,买了好多,我都吃不完,父亲却不肯吃一个……
说着说着,又累赘了,其实,我初中里的故事,也是可以写一本书的,看看吧,能不能写个前传什么的,当然,下面就直接开始说我跟小言的故事。
不几天,我们初一二班的学生都到学校里来上课了,这回带的家伙都齐全了书也领了班主任也认了,要做的,就是等着各科的老师来给我们上课了,真好,我们的任课老师讲课大都是我们乡里的话,他要是说普通话,我们听不懂,呵呵,真的。
过了有一个星期,班主任觉得对我们这些人了解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调位,他的原则性是比较强的,绝对得按高矮个,还有点重女轻男,我理所当然地就被排到最后面去了,开始整日的跟老羊老鼠他们说闹,好在老鼠是班主任的儿子,我就很少挨批……
日子过的真快,我们就期中考试了,我考了个第二名,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的,第一名当然就是小乌,这孩的整整压了我三年,我郁闷啊,成绩出来之后,就开始排位了,这时,我们班主任的领导能力就显现出来了!
“你,你,你们两个先进去,还有你们三个,也跟着进去吧,想在那个位置上,就搬到哪里,去吧,你们,都在这里等着,等我分!”
是的,你没有看错,班主任的意思是,我和小乌先搬着各自的桌子,去教室里面选一个自己想呆的位置,牛吧,我们班主任,那可是真牛,我和小乌对视了一眼,就搬着自己的桌子进去了!
在这一次之前,我跟小乌连话都没怎么说过,因为他比较老实,而我看起来更像不老实的那种,小乌也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的,可能,他这个坏鸟不认为我是什么好鸟,但现在有点是了。
进了教室之后,小乌直接就把桌子放在了第一排,而我则是搬着桌子就到最后面去了,他犹豫了一下,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把桌子挪到了第二排,我也犹豫了一下,就把桌子搬到了中间,之后,我们就认识了。
不一会,我们班的三四五名进来了,也挑了各自的位置,然后,班主任就开始叫外面那些同学的名字了,还是本着重女轻男高矮要把握的原则,就这样,小言和小南,就坐到了我的身后,而我的同位呢,就叫他老驴吧。
刚坐下来不久,小南就主动跟我说话了,她以前也跟我说过话,算是认识:“哎,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考那么好啊,是不是抄谁的了?我看你一直就在后面说话了,怎么能考那么好呢,这也太不公平了!”
“我考试,从来不抄别人的,就算是考零分也不抄!我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在班里都是第一第二的,在这里考了个第二,我还不高兴呢,你怎么这样说我啊!”那时的我,真是太在意这些面子问题了,很是认真地回了小南一句,估计,她要是个男生的话,我非得叫他去外面说说不可,谁让她是女生呢,还挺好看。
是的,在这次调位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明白一个男生跟一个女生谈恋爱是什么意思了,都是被环境给带的,我也学了,当时还有点后悔,在五年级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跟那个女生先试试呢,为什么没有跟自己一直认为她很好看的那个女生‘表白’呢,呵呵,这也是真的。
老驴是个有点不怎么爱说话的男生,而我只好就充当起了负责搞笑的角色,谁让后面是两个女生呢,小南是比较喜欢说话的,更喜欢跟我说话,而小言,只是喜欢听我说话。
慢慢地,老驴跟小南的话多了一些,小言跟我的话也多了一些,我们四个人几乎每天的大部分时候都在说着话,也不知道都说了什么,反正,其中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不好的,过去的总是很快。
到了年底快放假时的一天,我跟小南跟小言的关系,就开始被班里人误会了,还有不少在盯着小南的家伙专门找过我,问我跟小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没事,你们谁愿意跟她有事,谁就去吧,其实,心里一直在担心,他们不会真去吧?
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是比较关注小南的,因为她长的好看跟我聊的还更好一些,至于小言吗,她有点太老实了,好像没有要试试的意思,那我就不敢朝她哪儿想了,不过,老驴好像对小南也有点意思,乱套了又。
我记得,那是一个比较冷的晚上,小言从家里带来了一些热的比较好吃的东西,给小南、我和老驴都吃了,我就跟小言开了句玩笑:“恩,不错,是有成为贤妻良母的潜质,好好表现,你会有机会的!”
“去你的,你在说什么啊,这么点年纪,竟然想这个,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别说我,你啊,就是不老实,说的这都是什么啊!”这一句话,是三个人一起说我的,老驴是觉得我说的有点过了,但他笑的也很开心,小言好像是有点生气了,但她心里应该是开心的,小南是有些责备我的,她的心里,应该是真的戒备了。
就在小言给我们带了东西吃的第二天晚上,小南也从家里给我们带东西吃了,这次吃的是我、小言和老驴,吃到了小南带的东西,老驴这家伙就激动了:“这不行啊这个,你们都带东西了,我也得带,等着吧,明天我就带!”
“行了,行了,老驴,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你们三个都是走读生,可以回家带东西来,我怎么办,一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你不能带啊,让女生们表现一下就够了?!”我立即制止了老驴,一个是因为有点不好意思,另一个是担心这两个女生会被老驴带的东西给俘虏了,这不行啊,要公平竞争,你有资源也不能用。
“不行,我一定得带,不能老白吃人家的啊,我必须得带,你们等着吧!”不知道老驴是不是看出了我的花花肠子,才这么坚定的,他是铁了心地要从家带东西来了,别的方面不足,那就从物质上下手吧,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懂了,呵呵,玩笑。
“老驴,你说什么呢,什么叫白吃啊,你是不是在说我?你才是白痴呢,我也带,星期天你们就等着吧!”那时候,已经自认懂点事了,要是成了白吃,那可就交不上朋友了,我也只能下狠心了。
“我看啊,你们两个都是白痴,你们说,是不是?快说!”小南立即揪住了我们两个的口误,追问着我们,后来,小言也加入了,四个人一直在争执着,那个时候,笑的真是开心啊……
下了课之后,小言和老驴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也正想出去玩,小南却一下就拉住了我,等我面对着她坐好了,才有些羞涩地问了一句:“你,你说,你愿不愿意做‘白吃’啊!?”